银豆豆滑过去，低头喝了一口，尾巴晃了晃，像是满意。

她坐在炕边，看着它吃，忽然说：“你说，李婆子今早听见这味儿，会不会馋哭？”

银豆豆没理她，低头继续喝汤。

林笑笑正收拾碗筷，忽然袖口一动。

银豆豆从里头钻出来，脑袋探得老高，尾巴一圈圈缠上她手腕，眼睛直勾勾盯着那盘卤肝。

她愣了：“你……想吃？”

她等了两秒：“咋样？”

它抬头，黑眼珠盯着她，尾巴尖轻轻一勾，又往她手边蹭。

意思是：再来一块。

它不说话，尾巴尖点了点，又点点。

“你不是只喝灵泉水，吃我泡的米粒儿？”她逗它，“这可是凡间玩意儿，龙大爷能看得上？”

它瞪她，尾巴一甩，啪地打她手背。

她笑出声：“行行行，给你尝尝。”

她夹起一小块，吹了又吹，凑到它嘴边。

她乐了：“哟，还上瘾了？”

又夹一块，吹凉递过去。这回它吃得慢了，一口一口，尾巴一圈圈缠着她手腕，像是在记这个温度。

锅里还剩点汤，她拿小碗舀了些，放凉，搁在它常待的炕角小碟里。

“别动。”她按住，“再开线你就露腚了。”

她笑完，低头看袖口——花布小袍子又开线了，尾巴根那儿裂了个口。

“得，又得缝。”她拿针线盒出来，拽它尾巴，“来，补补。”

它甩头躲。

第14章：改良卤味，香味馋哭半村人 (第3/3页)

“就说是我做的，不怕。”

小虎捧着碟子，像捧着宝贝，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人没走完，香味儿还在飘。几个孩子蹲在院外，眼巴巴瞅着锅，谁也不提回家。

银豆豆张嘴，一口叼住，咽下去。

然后——不动了。

脑袋低着，尾巴慢慢绕圈，像在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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