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麓书院沈宴北，年十岁，高中本次府试案首——”

马蹄踏过之处，百姓跪倒一片：

“文曲星，活菩萨家的！”

大宝被请上高台，接过季怀川亲手递的“案首”铜印。

少年躬身行礼，声音清亮：“学生沈宴北，叩谢师恩，叩谢父老！”

有人把三宝举过头顶：“小福星，你哥中案首啦！”

奶团子被抛得高高，笑得见牙不见眼，小黑狼在下面蹦跳着接。

沈青萝被围在中央，耳边全是“恭喜”“贺喜”，她却抬头望向州府方向，眼眶发热——

沈青萝吩咐挂在正堂，与“青萝义仓”并列。

三宝踮脚，把一朵大红绢花别到哥哥胸前：“哥，你比狼狼还威风！”

二宝把机关鸟升到半空，鸟嘴喷出一片银粉，在月光下写成一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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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当晚，太守府后院。

季怀川把考卷摊在案上，灯火映得他眼底发红。

村里，正逢义仓放粥。

里正听到捷报，当场把大勺扔进粥锅，溅起一片米汤：

“案首！咱们村出案首了！”

抬头那一瞬，阳光落在月白儒衫上，像给他镀了一层金。

七

当夜，沈家小院灯火通明。

里正带人抬来一块楠木匾，红绸为结：

“十岁案首”四字，漆得锃亮。

“十岁孩童，写田亩水利，竟能精确到‘一顷三亩二分水’！”

“更难得——句句不空，条条可验！”

他提笔，在卷首重重画下一个“○”，旁边批注：

“经世之才，状元之器。”

次日黎明，誊录官呈上名次草榜：

百姓愣了一瞬，随即爆发出山呼海啸：

“活菩萨家的神童！”

“十岁秀才，文曲星下凡！”

太守府门外，红榜高悬。

沈宴北三字，赫然榜首。

锣鼓声里，差役飞马报捷：

那个雪夜陪她背书的孩子，终于把名字写在了最上头。

六

三日后，放榜。

第八十七章 大宝府试夺冠 (第2/3页)

考生鱼贯而出，或喜或忧，唯独大宝，月白儒衫不沾半点墨污，像一柄收鞘的剑，稳步而来。

三宝“嗖”地冲过去，抱住哥哥大腿：“哥，中不中？”

大宝弯腰，把妹妹抱起，梨涡浅现：“文章已成，剩下的交给圣人。”

第一名：松麓书院，沈宴北。

红榜未发，消息已插上翅膀，飞回沈家村。

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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