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默然不答,心想:“这是没讨便宜吗?这是吃了大亏!”
老尼姑看到何三七,说道:“你可曾看出这年轻人什么门道?”
何三七摇了摇头道:“师太冒雨而来,所为何事?”
他与恒山派白云庵主定逸师太乃是旧识,眼见云长空武功之高,世所罕见,凭借他走南串北的见识,也是毫无头绪。
定义师太缓缓道:“或许余沧海有点头绪,可这牛鼻子吃了闷亏,不愿多说。”
要知林震南虽然武功平平,但身任当世第一大镖局的总镖头二十年,人情世故,自是精熟。心知吐露辟邪剑谱所在,也就是夫妇、儿子毙命之时。故而哪怕从福建一路遭受青城派酷刑,也一直说他林家的辟邪剑法就是他会的这种,再无其他。
故而余沧海压根就没有得到辟邪剑谱,可这位“无名”明显不信,这又如何澄清呢?
除了将林家夫妇带给他,让他亲自问,还有什么办法?
劳德诺躬身道:“大师兄还未到来,您有什么事吩咐吗?”
定逸师太冷哼一声道:“令狐冲在衡阳回雁楼将我徒儿仪琳拐带走了,还喝的大醉,你说我有什么吩咐?”
华山弟子均是一惊,岳灵珊失声道:“定逸师伯,我大师哥绝不能干出这事来啊!”
定逸师太皱起眉头,拂袖一翻,已经伸手抓住岳灵珊胳膊,说道:“这事泰山派天松道人亲眼看到了,他们早上从回雁楼走了,如今我徒儿都没回来,你说天松道人会骗人吗?我非拉你找岳不群评评理不可!”
华山弟子听了这话,均想:“大师哥平时放荡不羁,而且老爱喝酒,难不成他真的酒醉之后,将人家恒山派的尼姑给拐走了?
只听“嗤”的一声,一张木椅已被一剑劈成两半。
余沧海那郁结于胸中的怒火发泄了,以指尖轻抚剑脊,沉吟良久。
这情形委实太过诡异,华山弟子与林平之大气也不敢出。
在他眼里,武林中除非是白痴,谁不想将辟邪剑谱据为己有,成为武林霸主?
那么云长空看似给了两个选择,实际上要钱纯粹是掩饰,毕竟他特意强调一个子都不行!
那就是将从福威镖局得来的金银财物,全都给他。少没少子,还不都是他说了算吗?
殊不知余沧海与云长空对了几掌,也没察觉出来。
要知道以前云长空出手,都是以罗汉伏魔功为根基,与他相会之人,多少还能摸的着一点少林功法的痕迹。
可随着云长空涉猎越多,武功渊博到了极处,又由博返约,隐隐然自成一家。
因之少林内功的痕迹就不那么清晰,况且他对余沧海对掌,连三成力都没用到,余沧海自然摸不到边了。
突然定逸师太转头看向华山弟子,喝道:“令狐冲呢?”
就是定逸师太与何三七也是功运周身,严加戒备。
要知道青城派自余沧海以下,在武林中本就妄自尊大,让很多人心怀不满。
“英雄豪杰,青城四秀”的称号,可见一斑。
再加上他们挑了福威镖局,江湖人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都说余沧海就是为了《辟邪剑谱》,消息不胫而走,此举为人所不齿,如今当众出丑,众人心中俱感快意。
但他们更加清楚,余沧海此刻憋了一肚子恨火,或许会撒在自己别人身上。
这不是败坏人出家人的清誉吗?
这可大违门规了,这要是让师父知道了,非打死他不可!”
正在这时,街头又有两个人张着油纸雨伞,快步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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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而他就是为了“辟邪剑谱”找借口!
可余沧海本想着将林家三口逼出镖局,他们要逃命,要么将“辟邪剑谱”带在身上,要么就会藏在家里来不及带走,被自己寻出秘笈,静心研习,将其中的窍门融合在青城派武功之中,到时候称雄江湖,扬眉吐气。
可弟子捉了林家三口,搜身之后,除了银两,那是一无所获。
余沧海思来想去,竟然不知道有什么好办法,但看见横眉冷对的定逸师太,心道:“这是衡山城,老道受他衡山派邀请,总得给我一个说法!”一拂袖,大步出了茶馆。
青城派弟子框框两声,拆下茶馆两扇门板,将方人智、贾人达尸体一抬,跟着师父匆匆去了。
待众人不见,岳灵珊方才拍了拍胸脯,颤声道:“那人究竟是谁呢?没想到武功如此利害?余观主都没讨得便宜!”
可难道说自己就得将搭上儿子一条命的林家夫妇拱手让出?
但要不交人,如此神出鬼没的高手找青城派麻烦,弟子们如何防止?
难道说自己带出来的弟子,都得将命送在这里?
第10章胡为偏能讽心刺骨 (第1/3页)
眼见云长空消失不见。
“铛啷!”
余沧海右手拔剑出鞘,剑光如匹练般向一张椅劈了下去。
哪怕是恒山白云庵主定逸师太脾气暴烈,不惧余沧海,也不想此刻去触他的霉头。
余沧海才真正感到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一个弱冠之人,武功竟高出他这个在武林纵横几十年的一派掌门。
他明白,云长空的意思是在告诉他,明天看不到辟邪剑谱,青城派的人就别想回青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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