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跟你拼了！”

褚遂良嘶吼着，猛地朝墙壁撞去！

他宁愿死！

也不愿承受这种生不如死的折磨！

然而，程处辉的动作比他更快。

“我还可以出钱，让他们去读书，读最好的书院。”

“让他们学文化，学历史。”

“这样，他们以后就能清清楚楚地看到，他们的父亲是如何作为一个典型，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的。”

“我会给你修一个衣冠冢，修得漂漂亮亮的。”

“每年的寒食节，我都会亲自带着你的家人去祭拜。”

“我会让他们跪在你的坟前，告诉他们。”

“这里面埋着的，是一个为了愚忠而抛妻弃子的大英雄！”

“我要让你的孩子们都知道，他们的爹，是多么的伟大！”

“我要让他们明白，在你褚遂良心里，你那所谓的道义，比他们的命都重要！”

“不！不！”

程处辉直起身，摊了摊手，一脸无辜。

“我怎么是魔鬼了？”

“我只是去陈述一个事实啊。”

他一把揪住褚遂良的衣领，将他死死地按在墙上，冰冷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想死？”

“没那么容易。”

“你以为你死了就一了百了了？”

“我告诉你，你就算死了，这事儿也完不了。”

褚遂良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拼命地摇着头。

“你不能这么做！”

“你这是诛心！”

“你这个魔鬼！”

他无法想象那个画面。

“难道我说错了吗？”

“哦，对了。”

程处辉像是想起了什么，又补充道。

他撑着墙壁，指着程处辉，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程处辉的话，字字句句，都化作了最锋利的刀，将他最后的尊严和骄傲切割得粉碎。

他彻底崩溃了。

“每一本书，每一个字，都会记录你的丰功伟绩’！”

“你！”

褚遂良一口气没上来，只觉得天旋地转。

第319章 你这个人我要定了！ (第3/3页)

，还有你的夫人和孩子们。”

“我去跟他们好好聊聊。”

“聊聊你褚遂良，是如何为了一个谋逆的废太子，置全家老小的性命于不顾的。”

无法想象自己的老母亲在得知真相后会如何痛不欲生。

无法想象自己的妻子儿女，将会在世人怎样的指点和白眼中度过余生。

“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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