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学医，老师将四书五经作为入门的课程，当年背的苦不堪言。

感谢当年下的苦功夫，不然今天就尴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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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标上下打量许克生，想起了刚才治牛的一幕。

濒死的病牛，

朱标又问道：

“子曰，‘君子而不仁者有矣夫，未有小人而仁者也。’何解？”

他的话音刚落，许克生就回道：

和科举、功名相比，兽医不过是细枝末节的东西。

朱标认为，少年郎更应该读书上进，而不是耗费光阴在兽医上。

更何况，这医术还是“自学”的。

朱标责问道：

“既然读了书，也不是兽医，为何出来摆摊？”

他回答的很坦然，这正是他来摆摊的原因。

想当人上人，就必须参加大明的“考编”——科举。

可是现在的书都是奢侈品，自己手头就一本破败不堪的《论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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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态度很谦卑，但是拒绝的也很坚决。

朱标明白了，许克生是要走科举的路子。

科举是帮朝廷网罗天下英豪，

“君子惠而不费，劳而不怨，欲而不贪，泰而不骄，威而不猛。”

朱标继续问道：

“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

瘦弱的读书人，

这两者之间竟然联系在一起，朱标感觉十分违和！

虽然两者都是朝廷所需，但是两者叠加在一起，朱标不满了。

既然走了读书的路子，就要坚定地走下去，怎么还来医兽？

自宋代以来，都是“万般皆下品，只有读书高”。

身为太子，朱标当然欢迎许克生自投罗网。

朱标的态度软化了不少，温和地问道：

“开蒙了吗？”

许克生躬身道：

“晚生在村学念了几本书。”

许克生明白他的意思，说白了，还是兽医的地位不高。

士农工商，郎中不在士大夫的行列，只是百工之一。

医学属于方技，也不在“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正统学问之内。

许克生苦笑道：

“因为晚生家贫，读书又太费钱了。”

许克生当即回道：

“欲齐其家者……”

朱标连续考校了几个背诵的问题，涉及《论语》、《礼记》、《大学》、《中庸》，许克生都对答如流。

在缺好书、罕见良师益友的卫所，许克生的基本功却如此扎实，看来是下了苦功夫的。

朱标微微颔首，是个读书种子。

许克生却暗自捏了一把汗，

“孔子说，‘君子之中也许有不仁的人，但小人之中却不会有仁人。’”

朱标又从四书中抽了几句，一一询问释义，许克生解释的都完全无误。

黄子澄不禁转过脸，上下打量许克生。

5 朱标的试探 (第2/3页)

果自觉医术尚可，可以去报名。”

许克生却摇摇头，

“晚生想多读几年圣贤书，就不去高攀太仆寺了。”

朱标考校了一个问题：

“何谓五美？”

许克生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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