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张顺成再看林恩浩的眼神，那是越看越顺眼。

这小子，简直就是福星。

立了大功不说，现在又递上这么关键的一句话。

“长官您说，他是不是本身就有结核病？”

“结核病？”张顺成一愣，眉头舒展开大半。

对，就是这个病。

在尸体的某些位置做点“处理”，注射点“佐料”，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只要报告上能坐实“严重结核病导致死亡”，他张顺成顶多是个“未及时发现重病隐患”的轻微疏忽。

跟“把人活活逼问死，毛口供都没拿到”的失职比起来，分量天差地别。

林恩浩这句话简直是及时雨，给他递上了台阶。

一个能把“审讯失败”变成“意外病故”的完美借口。

“对对对！！！”张顺成连连点头，“你不提我差点忘了，在审讯室里头，这家伙就咳得厉害！”

“只是当时没顾得上细想，原来根子在这儿呢！”

“好，很好！恩浩，你这细节提供得太关键了。”

病死在西冰库？

这说得过去。

最关键的是，这事儿有警察厅的林恩浩提供证词，并不是他张顺成一个人在说。

林恩浩再次清晰地将编造的跟踪经过复述了一遍。

从餐厅疑点，到跟丢人，再到蹲守中“意外”发现白头山烟头锁定住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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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浩啊，”张顺成语气温和了不少，“你再仔细回忆回忆，李茂章被抓前那段时间的所有行踪。”

“特别是你确定没遗漏什么他可能跟其他人接触的地方？”

他虽然对林恩浩的“结核病”提示万分感激，但该做的工作还是要做。

第12章 这小子，简直就是福星 (第2/3页)

想，随即露出一丝“恍然”的表情。

“对了，长官！我想起来了，之前我在大邱跟踪他的时候，发现这家伙老是弓着背，时不时就‘咳咳咳’地闷咳！”

“当时我就觉得他身体底子怕是不行……”

张顺成心中念头急转，尸检必须马上安排。

如果李茂章真有结核病灶，那是老天开眼。

万一没有，西冰库里各种细菌样本还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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