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半夜很闹腾，这会儿安静了，凌晨的时候有三个人从楼里偷偷跑出来，人都关着的。”

“楼里面的情况如何。”

“昨晚打得很凶，有好几个层主都死了。”

普拉在秦子文身后转述。

浊族鱼人捧着手中的海带，表情呆滞。

秦子文五根手指用力，向下挤压。

“……怎么听着像是骗小孩的故事。”秦子文无语。

普拉也从未听说过这种东西，“浊族天生智商比较低，容易满足，应该是为了能让它们听话。”

秦子文收回视线，“你告诉它，等伤好了，就不会疼了。”

他能感觉身下浊族鱼人的身体在颤抖。

“再问它，疼不疼。”

随着秦子文不断用力，浊族鱼人慢慢放下手中海带。

喉咙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普拉说道：“主人，它说，有点疼。”

这场下了一天一夜的暴雨渐渐稀疏。

鱼人们对陆地环境不是很适应，当雨变得稀疏后，它们要么躺在自己挖的泥坑里，要么跑到沙滩边的浅海里缩着。

“楼里面情况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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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文眼底闪过一丝了然，血字里的等级其实没那么多，除了首领之外，就是下面的各大层主。

每一层的层主，少则统治几十人，多则统治数百人。

没了首领，面对外部矛盾，他们的第一反应就是团结起来一致对外，可当他们发现对手难以对付，甚至一次又一次被击溃，就开始选择其他方向。

第286章 投名状 (第2/3页)

族鱼人的腹部伤口位置，五指按下。

浊族鱼人低下头，望着他，没有发声。

“你问它，疼不疼。”秦子文直视浊族鱼人。

“看来痛觉不低。只是能吃苦。”秦子文收回手指，“等会儿让人去拿几条浸泡了治愈之泉的海带给它。”

秦子文转身，正准备离开，身后浊族鱼人发出叫声。

普拉低声转述，“主人，它说它疼，但不敢大声叫出来，如果痛苦的声音传出，会把千眼死神吸引来，死神会吃掉懦弱的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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