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和别人说话。”

“只能想我。”

“不然我就杀了他们。”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便见竹青正半跪在浴桶边，手里拿着软帕，小心翼翼地替她擦拭肩头的泡沫。

寝殿内烛火暖黄，屏风后水汽氤氲，桶里浮着许多玫瑰花瓣，水温恰到好处，暖得她骨头都酥了。

“娘娘醒了？”竹青见她动了，立刻停下动作。

姜鸳皱了皱眉，心里有点闷闷的不高兴。

竹青见她神色不对，忙笑着哄道，“娘娘这是累着了。陛下方才抱着您回来的时候，心疼得不行，要奴婢们用最好的玫瑰露给您沐浴，又叮嘱了三四遍，说您身子弱，水不能太烫，也不能泡太久。”

姜鸳耳尖微红，没接这话，只低声问：“陛下呢？”

姜鸳“嗯”了一声，下意识低头看自己。

锁骨以下，水面掩着大片雪白肌肤，肌肤上干干净净，没有新添的牙印，只有残留的几处淡红。

他还是听话的。

说过一次，下次就不会再犯。

她松了口气，只是这口气松完，又觉得浑身像被车碾过似的酸软无力。

“陛下去了前殿，说有折子要批，让娘娘安心睡，不许人吵您。”

姜鸳没说话，只垂眸看着水面。

脑海里却又浮起赵砚之在书房里贴着她耳边说的那些话。

她指尖在水下蜷了蜷，总觉得那些话像一根细刺，扎在心里，不疼，却总让她不安。

半晌，她轻声开口：“竹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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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番外】姜鸳×赵砚之（14） (第2/3页)

。

再之后，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她再次醒来时，鼻尖先闻到一股淡淡的玫瑰香。

姜鸳抬手打了个小小的哈欠，眼角泛起一点生理性的泪花。

怎么每次到最后，她都会体力不支？

是自己身子骨实在太差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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