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幕后大BOSS吗？

怎么搞得跟个背着KPI、天天被上面PUA的打工人一样？

苏明翻到最新的一页。

字迹潦草，墨迹未干，像是用鲜红的血液匆匆写就——

【该期业绩考核：未达标。】

……

【第三期营收：B+（良好）】

前面还不错。

苏明眉角狂跳，嘴角疯狂上扬。

好像……破案了？！

合着堂堂【赌徒】，威震地下世界、让无数人闻风丧胆的幕后黑手……

搞了半天，就是个深渊大厂里的小牛马？

而且还是那种业绩垫底、正面临优化和滚蛋的悲惨社畜？！

转让方：【赌徒】。

受让方：（空白）

而在这份协议的右下角，盖着一个极为特殊的钢印。

那是一个暗红色的圆环。

圆环中央，是一只紧闭的竖眼。

竖眼之下，悬挂着一架倾斜的天平。

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印章？

啪——！

苏明合上账本，随手将其扔回桌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及……

一本厚厚的、黑色封皮的账本。

“人呢？”

这是学丞相，故意演空城计给他看？

还是仓皇跑路，连烟都来不及掐？

他伸手拿起那个黑色账本，随意翻开。

【综合评级：下等（垃圾）！】

【处理意见：该代理人能力不足，严重拖累组织发展，建议裁撤！即刻启动更换程序！】

业绩考核？

裁撤？

还有更换代理人？

身旁，【麻姑】探头探脑地看了一圈，满脸失望。

塑料面具下传来嘟囔声，透着满满的不爽。

“不是说见人吗？怎么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呵！”

苏明没理会【麻姑】的抱怨，径直走到办公桌前。

再往后翻！

空白，空白，还是空白！

直到最后一页。

终于有了新的文字。

【资产转让协议】。

第一页，第二页，第三页。

越看，眼中古怪愈盛。

【锦城分部第一期营收：A（较完美）！】

这上面……

怎么看怎么像【赌徒】的社畜打工实录？！

这货不是黑道教父吗？

然而，翻到最近的几页，画风突变。

【私自围猎——净！事件判定：决策重大失误，损失惨重！扣除当期全部绩效点！】

【严重警告：核心资产流失，分部评级下调！】

第207章 黑道教父？不，是深渊社畜！ (第2/3页)

人发指。

只放着两样东西。

一个还在冒着袅袅青烟的水晶烟灰缸，里面搁着半支刚抽了一口的雪茄，烟灰还没断。

雪茄还燃着，火星未灭。

说明……

人前脚刚走，后脚他们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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