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傻了。

矮个混混刚反应过来要动手，我另一只手已拍出，掌缘切在他脖侧。

“砰！”

他仰面摔倒，后脑勺磕在地上，两眼翻白，直接昏死。

高个混混这才松手扔掉残尺，转身想跑。

他把手搭上铁尺，眼神凶狠起来。

十步。

我依旧在笑，步伐不变。

我顿了顿，笑着说道：

“这城里，什么时候多了个不爱说话但手很黑的家伙。”

“你也不容易啊。”我低声说，“天天帮我扛这么多源质，回头给你擦擦。”

当然，它不会回答。

但这不妨碍我觉得它像个老伙计。

老农哆嗦着往后退，两人哈哈大笑，声音刺耳。

我脚步没停。

距离三十步时，高个混混忽然察觉，扭头看来。

我没追。

只是屈指一弹，一道源质光点射出，击中他脚踝。

“啊！”他惨叫一声，单膝跪地，怎么也站不起来。

我走到他面前，蹲下，看着他惊恐的眼睛。

“记住，以后收保护费，先打听清楚——”

走出岩穴，藤蔓自动垂落，掩住入口。我没回头，脚尖一点，身形掠起，踩着崖壁凸石几个起落，便已下山。

林间鸟鸣渐起，晨光穿过叶隙洒在脸上，暖而不刺。

我沿着小径疾行，方向明确——城北。

城里有市集，有人流，有消息。更重要的是，有那种最爱找茬的街头混混。他们最喜欢挑软柿子捏，而我现在，正需要一个出手机会。

测试新强度，顺便立个规矩。

我冲他笑了笑。

他愣了一下，大概没见过有人在这种时候还笑得出来。

二十步。

我抬手，两指夹住铁尺前端，轻轻一拧。

“咔。”

铁尺断成两截，半截飞出去，插进路边土里，只剩尾端还在他手里晃荡。

五步。

他猛地抽出铁尺，横臂扫来，嘴里吼着：“找死——”

话没说完。

第5章：空间苦修，初感境成 (第3/3页)

站起身，活动肩颈，骨骼噼啪作响。不是那种虚弱的松动，而是力量积蓄到极致后的自然释放。

我低头看了看手腕上的血纹手镯。

它安静地贴着皮肤，血纹微微发烫，像是在回应我的状态。

谁说我凌霄只能躲在山里苦修？

正想着，前方路口出现两个身影。

一高一矮，穿着混混常穿的粗布短打，腰间挂着铁尺，正拦住一个挑担的老农，伸手就要抢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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