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主宅偏门时，守卫对我点头，我没理会。回到居所，推开门，屋里没人，桌上留着半碗冷茶。

我径直走向床底，拉开暗格，取出一个小布包。里面是三颗通脉丹，还有我在书库偷抄的《凌家秘史·残卷壹》。

塞进怀里，正要起身，手镯猛地一烫。

我低头一看，内部空间的源质气旋正在自主旋转，速度越来越快，核心处隐隐有裂变之势。

它……要突破了？

路上有人跟我打招呼，我笑着应了。经过当铺时，瞥见柜台上的青铜钥匙还在原位。

一切如常。

可我知道，从今天起，有些事不一样了。

影蝶点头：“城西陈记药铺后面有个废弃柴房，没人去。”

“好。”我扶起盲女，“你抓紧我，别松手。”

她点点头，手指轻轻勾住我的袖角。

走到街角，我停下脚步。

“你们先去药铺等我。”我说，“我得回去拿点东西。”

影蝶皱眉：“现在分开？”

我愣住。

还没开始修炼，它自己就要冲境？

正想着，脑海中忽然闪过那个苍老的声音：

“时机将至。”

我们三人走出巷口，市集依旧喧闹。猎妖队在清点战利品，药铺掌柜打着哈欠，铁匠铺叮叮当当敲个不停。

没人注意到我们。

也没人知道，刚才那一刻，整个世界的源质都曾为我们停下。

我走在前面，手镯贴着皮肤，温热。

它刚才听到那个声音了吗？

“放心。”我笑了笑，“我只是个废物少爷，谁会盯我？”

她盯着我看了两秒，最终点头：“半个时辰内到。”

我转身走向家族方向，步伐不快，也不慢。

我摸了摸它，低声说：“你也紧张？”

它没回应。

我加快脚步。

手镯突然震动了一下。

不是警告，也不是饥饿。

像是一声叹息。

第21章：源灵秘闻，夜老现身 (第3/3页)

道，它在等。

等我做出选择。

“先找个安全的地方。”我说，“我要闭关一次。”

它是不是……早就认识那个老家伙？

我想问，但它不答。

只能等我自己去找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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