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晖冲完凉,疲累不堪,早早睡了。但半夜不断地被电话声惊醒,都是问需不需要服务的。杨晖一人在外,重任在身,无心沾惹这些东西,最后将话筒搁在一边,才睡了个好觉。
一夜总算平安过去。
杨晖脸一沉,喝道:“你什么意思?动不动骂人?”手上摸向了皮带上的刀片,如果对方来横的,杨晖不介意给他脸上来两下,甚至将他眼珠都废掉。
这种情况下,弱势的一方,会被虐死,杨晖只有一个人,到时恐怕连求救的机会都没有。至于后果,杨晖不愿去想,想来想去,结果被人欺负了半辈子。
人被逼到无路可退,杨晖是会拼命的。刚毕业时,杨晖从老家坐大巴回广州,凌晨两点多在广州火车站下车,坐上了到禺城的公交车,车上坐满了人,杨晖坐到了最后一排的中间。
坐在杨晖背后的男人侥幸逃过死劫,双手死勒住杨晖的脖子,直到杨晖晕了过去。
但杨晖很快醒了过来,当他站起来时,最后一个劫匪已跑到车门口。杨晖没有再追,再追只能得不偿失。在搏斗期间,车上没一个人帮忙或报警,真正的收费员也是在歹徒走后才出现,再一次堂而皇之地向杨晖收取车费。
祖国的法治需要一个过程,但这个过程来得如此艰辛与惊心动魄。如果杨晖那把菜刀是开过锋的菜刀,又或许歹徒勒住杨晖的脖子再久一点,杨晖的命运或许要改写了。(这也是笔者的亲身经历,现在广州的治安已好太多了,向广州公安致敬。笔者注。)
车上上来两位男子收车票,到杨晖时,杨晖身上没有零钱,递了一张五十过去,对方凶狠地说道:“不够,再拿。”并作出向后掏家伙的姿势。
遇上抢劫的了!
杨晖心里明白,但很镇静,“我拿给你。”杨晖平静地说道,说着在行李包里找起来。
对方觉得遇到了一只肥羊,岂肯轻易错过,一个男子转到杨晖背后,用右手揽住了杨晖肩膀,以防杨晖反抗。
杨晖在行李包里翻了一会,找到了一把小菜刀,用纸包住,杨晖将纸抽开,转身就将小菜刀架在劫犯的脖子上。
醉汉的同伴显然是送他回来的,不想惹事,连忙说道:“对不起,他喝多了。”说着硬把
醉汉架开,拿着门卡,看了房号,重新开了门。
杨晖更不想惹事,见对方走了,便打开房门,进了房间。
第4章 有惊无险 (第3/3页)
门,一个显然喝醉了,另一个人扶着,醉汉用门卡不断刷着门,门就是不开。
“先生,你们开错了,这间是我的。”杨晖说道。
“鸭公嗓,关你什么事?”醉汉大咧咧地说道,满身酒气。
小菜刀是杨晖妈妈买给杨晖的,让杨晖可以有时自己做下饭吃,根本就未开锋。刀锯在劫犯的脖子上,但锯不进去。对面的男子扑上来,拼命抢杨晖手上的菜刀。
杨晖张口就向抢劫犯的手腕咬去,但正咬在劫犯的手表上。
刀被对面的劫犯夺走,但这个劫犯并没有砍向杨晖,而是把刀扔掉,嚎哭着冲下了车。或许他也没想过,只是想来车上骗几元车费,差点连命都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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