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这是他的强项，胸中丘壑万千，倒是最不需担心的。

“棋道……”

顾铭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

每日与秦明月对弈，棋力精进神速，早已今非昔比。

乡试棋考，他有十足把握。

经义、律法、策论、赋文、诗词、礼法……

曾经困扰他的难点，如今豁然开朗。

曾经需要反复背诵的条文，如今信手拈来。

笔尖饱蘸浓墨，悬于纸上。

一篇探讨江南漕运利弊的策论草稿，在他笔下迅速成形。

观点清晰，逻辑严密，引经据典信手拈来，字迹更是筋骨开张，力透纸背。

顾铭赤着上身，浸泡在深褐色的药汤中。

滚烫的药力丝丝缕缕地渗入肌肤，滋养着筋骨，驱散着连日苦读积累的细微疲惫。

他闭着眼，感受着气血在体内奔腾流转，带来一种奇异的舒畅感。

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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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他并未停笔，又在旁边另起一纸。

略一沉吟，一首应景的咏物七律便跃然纸上。

这次，可不是文抄公，而是他自己遣词造句所作。

虽然比不上他脑子里的那些储备，但已经有乡试生员的平均水平了。

窗外，日影西斜。

药浴结束，顾铭换上一身干净的中衣回到书房。

走到书案后坐下，没有看书，也没有写字。

只是静静地坐着，开始复盘最近的学习成果。

“策论，当有上上之姿。”

“赋文，题材把握是关键，但积累已足，保底无虞。”

“诗词……”

曾经下笔滞涩的领域，如今也能洋洋洒洒，言之有物。

“经义，已无碍。”

“律法，了然于胸。”

第224章 四位小三元齐聚 (第1/3页)

吃过饭，顾铭略作休息，便又回到书案前。

这次是策论、赋文和诗词。

他铺开宣纸，研好墨。

秦明月站在书房的月洞门外，透过半开的门缝，看着里面那个伏案疾书、浑然忘我的身影。

她站了很久，直到柳惊鹊端着刚熬好的、散发着浓郁药味的浴桶来到后院，才悄然转身离开。

药浴的热气在后院里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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