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二岁那年，父亲死在发射台。”她说，“官方说是操作失误。但我知道，他是被清除的。因为他发现了外星信号来源。”

她抬起头，镜片反射出数据流的光。

“这芯片不只是追踪器。它记录我们的脑波、心跳、情绪波动。他们靠我们研究人类应对高维威胁的反应模式。”

她顿了一下。

“我们不是科学家。我们是实验体。”

他拉开卫衣领子，露出后颈。

一道细疤横在皮肤下。

“这是‘曙光工程’的标记。你们都有。不信现在就摸脖子。”

声音很冷。

“要杀早杀了。他们等十年才动手，说明他们在怕。怕我们联合起来，怕我们知道彼此的存在。”

她看向陈野。

“你说下一步怎么走。”

陈野点头。

终于，连接请求弹出。

她上线了。

全球二十七个接入点，全部点亮。

然后他打开麦克风。

“我知道你们怕。”

“怕丢工作，怕进监狱，怕孩子上学被拒，怕半夜有人敲门。”

会议室炸了。

有人骂脏话，有人砸键盘，有人直接哭出来。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俄罗斯老教授吼道，“他们知道我们聚在一起！”

“他们会杀我们！”

“那就死。”苏晚晴说。

虚拟会议室开启。

但没人说话。

有人低头，有人关闭摄像头，有人直接提出退出。

“我们已经不是军人，也不是公职人员。”德国代表开口，“我没有资格冒这个险。”

“我也签了协议。”日本学者说，“一旦泄露，全家会被列入观察名单。”

他按下背包侧键。

星尘升空，化作一圈光波扩散。

瞬间，所有投影画面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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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问你们一句——如果今天是你儿子女儿躺在辐射病房里，你妈用身体挡住泄漏口，你爸的名字被抹成逃兵，你还守什么协议？”

没人回答。

“我不是来求你们帮忙的。”他说，“我是来告诉你们——他们一直在记录我们。从十年前打芯片那一刻起，我们就没自由过。”

她没说话，只是把摄像头对准锁骨下方。

一颗黑色小点嵌在皮肉里，边缘泛着金属光泽。

和陈野的一模一样。

会议室安静了三秒。

接着，有人动手了。

苏晚晴第一个解开实验服领扣。

第57章：联合之躯，科学家的血色誓约 (第2/3页)

 夜枭。

不是为了杀人，是为了逼人闭嘴。让所有人怕牵连家人，主动退出。

他看向苏晚晴的终端。

“你们想过后果吗？”法国女人声音发抖，“维度降级不是吓唬人，上个月南极科考站的事你们忘了？”

一片沉默。

陈野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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