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往常丰盛些，有肉有菜，还有一碗滋补的汤。

她坐下吃饭，手还在抖，拿筷子都有些费劲。

下午的箭场在后山。

楚明昭到的时候，雷师傅已经等在那里。场地边摆着一排弓箭，从孩童用的小弓到成人用的硬弓都有。

“先试试手。”雷师傅递给她一把最轻的竹弓。

楚明昭腿一软，险些摔倒，硬是撑住了。

“下盘不稳。”雷师傅道，“接着扎。”

又过一刻钟，她的衣服已经被汗浸透。

雷师傅没说话，又递给她一把稍重的。

第二把，箭擦着靶边飞过。

第三把，终于扎在靶上，但离红心还有一大截。

试到第五把时，楚明昭的指尖已经磨红了。

雷

他重新打量她，眼神复杂：“你当真没读过书？”

“没有。”楚明昭说，“但在宫里时，听太傅给皇子们讲过。”

“只听就记得住？”

“在下姓雷，王爷请来教您骑射功夫的。”雷师傅抱了抱拳，“丑话说在前头。练武吃苦，受不住现在就说。”

楚明昭摇头：“受得住。”

雷师傅咧嘴一笑：“那好，先扎马步。”

楚明昭接过，拉弦。

很轻，几乎不用费力。

她搭箭，瞄准三十步外的草靶。

然后松弦。

箭歪歪斜斜飞出去，落在靶子外三尺的地上。

“记得住。”

陈先生沉默良久，忽然从怀中又掏出两本更厚的书，《资治通鉴》选篇，《战国策》辑录。

“今天把这些看完。”他说，“明日考你。”

楚明昭接过书，没说话。

辰时结束，陈先生前脚刚走，后脚院门又进来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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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扎，就是半个时辰。

日头渐渐升高，楚明昭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双腿开始打颤。但她咬着牙，一动不动。

雷师傅绕着走了两圈，忽然伸脚，在她膝弯处轻轻一踢。

他说完就走，干脆利落。

楚明昭扶着石桌缓了缓，才慢慢挪回房间。

桌上已经摆好了午膳。

雷师傅终于喊停。

楚明昭直起身时，腿已经麻得没了知觉，踉跄了一下才站稳。

“下午练射箭。”雷师傅说，“现在去吃饭，多吃点。”

第11章 文武双修 (第2/3页)

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楚明昭开口，语速平稳，从头到尾，一字不差。

背到第五篇“兵势”时，陈先生抬手止住她。

“够了。”

这次是个武师打扮的中年汉子，豹头环眼，一身短打，腰间悬着木刀。他走路带风，往院中一站，目光如电扫过楚明昭。

“郡主？”声音洪亮。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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