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董夫子写的诗句,这跟阎善什么关系,阎善为何会一直念这首诗?”苏清沅不解道。
贺益道,“阎师兄是董夫子的门下弟子,如孟师弟是傅山长的门下弟子,我是程夫子的弟子一样。”
怪不得孟沔惧怕傅山长,原来这小子是傅山长的门下弟子,苏清沅恍然。
“既然是董夫子的弟子,每日听从董夫子的教诲,又听到董夫子所写的这句诗与他的处境相同,可能触发了阎善心的悲伤,他一时想不开,也……”苏清沅叹道。
这样一来,阎善的死,也很容易解释了。科考压抑下,本次次选拔难的阎善,更郁郁寡欢了。
贺益低了头,一脸悲戚。
孟沔感触颇多,长长叹了口气,杜子美的‘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大抵也是这个意思吧。
“六夫人,六公子,小的不懂诗,也不知道董夫子的那句诗有什么意思,但小的从诗句的字面意思看,好像是挺凄凉悲伤的,可据小的所知,这董夫子也没穷到这个份吧。”伍喜在听到贺益念出的这句诗后,心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问道。他是孟六公子的贴身小厮,打小还是陪读童,虽然孟六公子懒散,读挑喜欢的读,但伍喜却跟着孟六公子听众多的夫子们讲学,听得时日久了,也略懂一些。有时孟六公子被罚抄,也是伍喜代劳的。而且,伍喜一直待在院,替外出的孟六公子读,也替孟六公子应付从孟家来的人,这段日子他在院听到的是是非非,也听了不少。
第二百三十二章 求学的初衷 (第3/3页)
清沅道,“也没什么反常的举动与言行,但阎师兄这几日,常常会念一句诗,说什么‘时年不济穷且艰,家门难回怎奈何’,偶尔白天说,偶尔听到他做梦也说。”
“时年不济穷且艰,家门难回怎奈何。”苏清沅重复了一遍。
孟沔挠头,“这句诗我好像哪里听到过,对,我想起来了,那日我打算偷偷出院,结果听到傅山长和董夫子在聊天,对,对,这句诗是董夫子写的,还说让傅山长斧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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