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会是一个饱学之士的夫子会做的事!
“一个泼妇说的话,怎么能信。官先生,傅山长,诸位夫子,学子们,我冤枉,我根本没做过这些事。再说,我是阎善的夫子,阎善的所学都是我教的,我怎么可能会去拿阎善的诗词章,这不是笑话吗。若是阎善的学识高于我,他怎么会十余年连院的选拔之试都考不?”
苏清沅不紧不慢道,“古之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事屡见不鲜,阎善的诗词章高于你,也不是不可能。而且,有你在其阻拦,阎善想通过院的选拔之试,也是很困难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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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四两拨千斤,又将董夫子刚刚为自己辩驳的几句话全部推翻。
“孟夫人,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屡次三番陷害我!”董夫子双目狰狞。
“时年不济穷且艰,家门难回怎奈何。不知董夫子还记得这句诗吗?”苏清沅故意问道。
董夫子结巴道,“你……你想说什么。”
傅山长沉思道,这句诗当日董夫子也曾问过他,还说想向他讨教,此诗句不错是不错,但不怎么像董夫子写的,以董夫子现在的家境,既不穷也不艰难,而且他想回家、回乡随时都可以。一般诗由心声,若无那般境地,是写不出这般诗句来的。倘若说此诗句是阎善写的,倒是合乎情境。
第二百三十九章 董夫子的辩解 (第2/3页)
事怎么也得压下去,但没想到,董夫子除了私自养外室,还做了更多天理难容的事,私养外室,倒还不算一件什么事了。
在场的夫子们、学子们也都震惊了,他们谁都不敢相信董夫人口的那个夫子,是平日他们看着待人和善的董夫子。
这怎么可能呢!
“没什么,是想问问董夫子是何时何地写得这句诗。”苏清沅讥笑道。
“是去年暮秋在院内所作,这事傅山长也知道。”董夫子为了让旁人信服,拉了傅山长作证。
此言一出,孟沔和贺益脸色都变了,尤其是贺益,双目瞪大,喃喃道,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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