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歌猜的八九不离十,便坦然道:“阿贺,先前我一直没对你讲我是女子。”想起郝神医的反应,她才惊觉古代医生通过把脉是可以判断性别的,所以她才试探了一番。
“我知道。”
“你知道?”南歌讶异。
“咳,给你换药的时候就知道了。”贺云没说他一开始就知道南歌是个姑娘了。尽管南歌装扮、言行举止十足像个公子哥儿,让人很难分辨,但那股属于女子的气息却怎么也掩盖不了。加上贺云也算阅人无数,早在桃花宴时一眼就看出来了。
南歌恍然大悟。
郝神医先是看了看南歌的气色,又把了脉。这才直起身对贺云道:“独孤……公子……现在已无大碍,多亏得救及时,只是失血过多需好好调养一阵。老夫开个方子,给独孤公子配点儿补品即可。”
独孤……公子……南歌没漏听一个字,没错过他的一个语气,及时郝神医很快恢复如常,南歌仍注意到郝神医说出这几个字时的短暂停顿。眼神一闪,说道:“神医不愧为神医!都说看病是望闻问切,可郝神医既没看过我的伤势也没问过我的病情就可以断定我已无大碍,晚生实在佩服!”
“神医自是有自己的一套方法,独孤不必担心。”也不知贺云是否听出南歌话中的嘲讽,打着原场。
“慢点儿,先别动,别牵动伤口。”贺云扶着南歌坐起,塞了块枕头在她身后。
“我睡了多久了?”
“整整一天一夜。”
“叩叩叩”
“进来”
“主子,郝神医到了。”
“我看你受伤很重,就立马替你上药。冒犯之处还请见谅,不过你放心,我用的药绝不会让你的身体留下疤痕,甚至可以白皙胜往。”
“这个自然,我不会怪你的,相反,我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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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大兴呢?”
“跑了。”
“是嘛?”南歌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贺云坦然直视,倒弄得南歌不好意思。若不是贺云来得及时,恐怕自己早已死在袁大兴刀下。
而她这缕异乡的孤魂又不知将飘往何处或者转世为人?
炭炉上烧着一壶热水,“咕咕”冒着热气,正对着床的窗户开了一半,窗外是几抹绿色,仔细听能听到故意放轻脚步的声音。
“请他进来。”
门外响起脚步声,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挎着一个医药箱走到南歌窗前,对贺云鞠了一躬。
贺云连忙上前扶住,谦卑道:“还请郝神医给独孤看看伤势如何。”
说这话的时候南歌很清楚地看见贺云脸上一抹淡淡的红晕。
“阿贺,是你给我包扎的吧。”不是问句只是简单的陈述。
贺云的脸更红了。
郝神医也不说话,对着南歌一脸深意地笑了笑,就退了出去,出去前还不忘带上门。
“我这衣服是谁换的?伤口又是谁包扎的?”
“婢女”
第二十章 他来了 (第2/3页)
咕哝一声,睁开眼睛醒来,逆光处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负手而立。
“你醒了?”
“阿贺。”
窗外是一方庭院。
南歌这才环顾四周,回首,恰巧贺云修长白皙的手指递到眼前,清晰可见中指关节处和虎口处的薄茧。噢,不,准确滴说是贺云将手里的热水递到自己的嘴边,她这才觉得口渴,接过水喝了两杯。
我这是怎么了?南歌不禁诧异刚刚片刻的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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