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只觉得一阵寒意涌上心头，他还杀过人？而且是十岁以前？

“我不杀他们，我有什么办法？这种人留在世上有什么用？那老大爷无亲无故，孤寡老人。他们都下得去手，生活上的困难。我可以忍，别人对我的侮辱。我也可以一笑置之，可是你记住。如果我的朋友和兄弟被人侮辱，我就算不惜一切！我也要杀光他们！我实话告诉你，就在昨天和前天。我又背上了几十条人命。但那是他们自寻死路。怨不得旁人，敢动我一个兄弟，我杀他十个！敢让我的兄弟身首异处。我就让他们血流成河！你也许觉得我很野蛮。很不讲道理。但是，面对这些先向我拔刀的人。我绝对不会拿着圣经。去教他们仁慈友爱。我会用自己的拳头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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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底线（重编） (第2/3页)

只是站在一旁。

“我在吃别人吃剩下的东西的时候，其实我心里比谁都难受。我都想找面墙撞死！那街上的人怎么笑我。笑我一个野孩子。甚至跟我玩的人都没有。那些大一点的人都巴不得我早点死。我碍着他们吃饭！碍着他们睡觉。你们这些温室的花朵，怎么明白我这死地里的野草是什么想法？我也有廉耻。我也想过好日子。谁愿意整天脏兮兮的呢？可是我有办法吗？我比谁都想活下去，为了活下去。我只能抛弃尊严。到街上去要饭，忍着那些人的欺负。要不是后来孤儿院收留了我。我恐怕现在，都不会站在这里。”

“我不知道什么礼义廉耻，我只知道，我能活到现在。绝对不是靠他们。但你不要以为，我就是一个不择一切的人。我也有底线，我小时候。就算再饿肚子，我也没去抢人家一口饭。偷别人一块钱！你以为我想动手？想跟别人打架？那些人就连一口吃的都不给我。他们恨不得我死。每次我有东西吃，那些大孩子就会抢走。然后一脚踩在地上。一开始那几天，我饿的都快死在街上。后来是一个老大爷，他把每天卖剩下的面留给我。可是那老大爷。最后硬生生的被街上的混混打到住了医院。那些人因为我看见了他们动手，最后还要打我。就是那天晚上。我告诉你，我把他们全杀了。你说的没错，我是个穷凶极恶的人。我在十岁之前，就杀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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