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天鹅？”恩格尔被西格蒙特这一突如其来的古怪问题搞糊涂了，“很抱歉，我不太明白您的用意……元帅阁下，历史统计数据表明，我们这个世界根本不存在黑色天鹅。”

“恩格尔，不管你信不信，这个世界真的存在黑天鹅——千真万确！”

西格蒙特郑重其事的说出这句莫名其妙的断言，在包括恩格尔将军在内所有与会者茫然地注视下，从容不迫戴军帽，起身离开会场。

尽管西格蒙特并不完全赞同恩格尔制定的作战方案，但是轮到最后表决的时候，他还是选择了弃权。毕竟大势难违，他一个人反对也无用，只会招致更多的谩骂和嘲讽。

既然作战方案已经无法变更，西格蒙特只能寄望于在实战指挥环节增加几分胜算，因此到了决定东征作战总指挥人选的关头，他当仁不让地做出自荐。

西格蒙特元帅常胜威名犹在，按理说帝国高层于情于理都不能驳回他亲自指挥东征大军的请求。恩格尔将军也有意这一职位，尽管他素有天才之名，章写得无懈可击，还是总体作战方案的制定者，毕竟是参谋出身，与西格蒙特相，指挥大战的资历尚显不足。

克洛德首相东征指挥权一事征询过老司格里高利大牧首的看法，又与弗兰克皇太子进行了私下交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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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3章：西陲狼烟（Ⅳ） (第2/3页)

充分考虑各种可能性，那些别人眼的变数对我而言并非意外，早已做好应对备案，又何必非得临场随机应变。”

西格蒙特又叹了口气，恩格尔没有领会他的良苦用心。这更糟的是恩格尔从来没有意识到，他之所以能够取得今天的成，拥有今天的地位，并不完全是因为他本人出类拔萃，还有一部分运气使然的因素。可惜，恩格尔并不承认虚无缥缈的运气能够决定一个人的命运乃至一场战争的走向，而他即将面对的敌人却是一位深受命运女神眷顾的选民。

“恩格尔，你见过黑天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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