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尔特璐琪点了点头。

“他真的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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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人格，信念，心灵。

在灵魂之河的不断冲刷下，侵蚀殆尽，逐渐消逝。

首当其冲的，是被杰诺瓦入侵，一时间无法动弹的朱月布伦史塔德。

他笑着回答道。

“不是吗？”

“……这样……就结束了吗？”

无数的灵魂，汇聚成环绕星球的河流，川流不息，像头尾相衔的巨蛇，如吞噬着一切的环。

灵魂之河，静静地奔腾和流淌在漆黑的宇宙之中。

再强大的灵魂，哪怕是来自于世界之王的灵魂，此时也不过是孤单的个体，无法阻挡这来自历史与命运尽头的无数的“人”，浩浩荡荡、无穷无尽的巨大河流——

爱尔特璐琪并不知道，在她目力所不能及之处的宇宙深空，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只是察觉到，那来自星球深处——

大地之灵，盖亚的脉动。

……

与此同时，人类之灵，阿赖耶从沉睡中醒来，像是重回人间的神明，回应着某个崇高存在的呼唤，再度向天空飘去。

向前、向前。

一路向上。

敢于阻挡在它面前的身影，被彻彻底底地淹没，埋葬在水面之下，连自身的痕迹都被消磨和抹灭了。

“我好像，能察觉到了。”

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身边的爱尔奎特，轻声说道。

“我们的母亲……”

连声音都来不及发出——原本实体化的身影，像是半透明一般，隐隐泛着光泽，那毫无疑问是虚弱的象征。

接下来，是杰诺瓦细胞的趁机反扑。

……

第1164章 落幕的世界战争 (第2/3页)

 李平安摇了摇头。

未来，我们还会有很长时间，会继续接触的。

“所以，无论是你还是我，都有充足的机会和时间，来互相了解彼此。”

向苍穹之外，青空之上。

永恒的女人，引领人类，不断向上升。

向虚无缥缈的天国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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