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题目难了。”

“可不是，居然是《贞观政要》占了大头，我都没仔细背过。”

“没背过？呵呵，我都没看全过。”

“哎？你们等等我啊。我请你们吃饭，天香楼。”方学诚这话一出，舒鸿靖猛停下了脚步，凌曙在前也慢慢放慢了步伐，两人齐转过头看向方学诚，方学诚登时一愣，叶枚，还以为大家都忘了。

舒鸿靖登时红了眼眶，方学诚低着头不说话，凌曙轻吐了一口气，说道：“走吧，许久没去了，也不知道味道变没变。”

仍旧是点了满满当当的菜，却只坐了三个人，彼此相对，亦是默然无

……

学子们议论纷纷，凌曙收拾着文具，一言不发。

“哎？凌曙，你考得怎么样啊？”方学诚掺和完别人的议论，又跑到凌曙跟前打听：“那五道大题，都答出来了吗？”

“嗯。”

“啊？你都看了啊。”方学诚吃惊不小，但却不算意外，凌曙原本就是非人的存在，这样想着，方学诚连忙转头寻找安慰：“舒呆子呢？你呢？答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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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春潮带雨晚来急（四） (第2/3页)

“是！属下一定不会让大人失望。”

叶枚的离开没有掀起太大的波澜，叶氏灭门也只是闲人茶余饭后的谈资，一切的一切都和从前没什么不同。

集翰书院内静谧无声，董先生监考在前，数十学子各就各位，正一丝不苟地答题。待日当中，铃声急响，董先生一惊之下睁眼，哎呦，差点睡着了，只得掩饰地咳嗽两声，随后站起，沙哑着嗓子喊道：“收卷。”

“最后一问没什么把握，好像是答成汉景帝的德政了。其它的，还好。”

“啊？”方学诚眉头紧锁，感觉大事不好：“这卷子简单吗？怎么连你都会答，这不合理啊。刚刚那几个都说难呢。”

舒鸿靖摇摇头，不置可否，见凌曙已经拎着东西出门了，急忙提着东西追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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