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其实儿子是有些事情想问你。”总是这样，父亲不喜欢自己的亲近，偶尔到他的住船，他也总是想方设法地赶自己走。

“你说。”凌飞自顾自地喝着小酒，神情僵硬得如同木雕。

“爹白天为什么要答应薛大人和舒鸿靖比武？薛大人明明是开玩笑的口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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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懂什么？”凌飞看也不看凌曙：“那就是命令，是上级对下级的命令。”

“可是薛大人根本就只把爹看做绊脚石，他哪曾真心让父亲接掌过官府的水军事务。爹不是看不明白的人。”凌曙看向父亲，他其实很搞不懂眼前的这个男人，时而憨傻，时而胆小，时而又深沉的像大海：“如果爹有什么打算，也许可以告诉儿子，儿子愿意为爹分忧。”

“你能懂什么，好好念你的书吧。”凌飞是个好父亲，他给了凌曙最好的生活环境，可唯独少了父子间的亲密。

“可就拿舒鸿靖的事情来说，他是儿子的朋友，只要……”

“输了就是输了！难道你想暗地里叫他让着我这个老头子不成？荒谬！你的圣贤书都读到哪里去了？行事竟如此愚蠢、不堪。”凌飞已经不耐烦了，他因酒精而微红的眼睛怒视着凌曙：“还有没有事了？没事就回去吧。”

第五十九章相思树下说相思（九） (第2/3页)

没睡，他正坐在被褥上喝酒：“现在过来干什么？新娘子呢？”

“我让她先睡了。”凌曙淡淡地回道：“爹脸色好像不好，是不是白天受伤了？”

“没有的事。”凌飞一甩手，阻止了凌曙的上前查看：“我已经是个老头子了，脸灰灰白白的才是正常。你别管我了，快回去睡吧。”

“有！”凌曙坐在那里不动，拳头暗暗握紧，猛地抬头，目光灼灼地看向凌飞：“还有今早拜天地时的画像，画中的那个女人，她是我娘吗？她是不是没死？”

“你说什么鬼话？！”酒碗被凌飞砸在桌子上，登时四分五裂：“混账东西，你给我滚出去！”

“爹还在等她回来，是不是？！每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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