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牧凝霜只觉得随着李云生站起身，头顶那一浪接着一浪拍下的涅槃之力好似被什么东西给抬了起来一般，她原本紧绷的身子顿时一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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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牧凝霜点了点头浅浅一笑，“你不用担心我。”

“轰！——”

“噗……”

站在他身侧，努力抵御着头顶那一道接着一道寂灭之力吞噬的牧凝霜，终于还是忍不住喊了李云生一声。

让她感到意外跟惊喜的是，只这一声，李云生便抬起了头。

“凝霜师姐……”

随着又一道如同金色浪涛般的寂灭之力拍下，牧凝霜忽然一阵剧烈咳嗽。鲜血从她嘴角溢出，她始终还是没办法独自承受这寂灭之力。

一滴鲜血恰好落在李云生的手背。

看到这滴鲜血，李云生忽然抬起了，再一次仰头一言不发地看向牧凝霜。

李云生静静望着牧凝霜，语速很慢，似是在努力地平复着心头的某种情绪。

“小满走了。”

他仰头望着牧凝霜，声音有些颤抖，目光之中充满了从未有过的无助、脆弱跟迷茫。

“嗯。”

牧凝霜闻言身子颤抖了一下，不过最终还是没有显露太多情绪，只是平静地点了点头。

“我没事。”

牧凝霜嘴角挤出一丝笑容。

“对不起，凝霜师姐。”李云生仰着头，满是歉意地道：“我心里有些乱。”

牧凝霜满是歉意地擦拭了一下嘴角，而后一脸歉意地道。

“该说对不起的，不是师姐你。”李云生摇了摇头，“是我。”

随后他慢慢站起身来。

这时又一道寂灭之力拍下，牧凝霜再也忍不住吐出了一口血来。

这血溅了李云生一脸。

“对不起云生师弟。”

第947章 四寂 (第2/3页)

着腿坐在那里。

一动不动。

“云生……师弟。”

而李云生说完这句话，便又将头埋了下去，静静蹲在原地。

牧凝霜则什么也没说，默默继续御剑，一声不吭地抗在了所有的寂灭之力。

“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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