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姑姑,你看,大白天的就干这种事,像话吗?」
皇甫老夫人点点头,「既然这样,那我晚些再过来吧。」
「姑姑,你居然这样就要回去了?」柳堤芳瞪大眼,不敢置信的诘问。
她看了侄女一眼,对她的心思了然于心。「他们已是夫妻,要做什么旁人都管不着。你也别急,姑姑会为你想个法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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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虽然不是自己预期中的反应,但结果仍是自己要的就好。柳堤芳顺从的跟着姑母来到秋霜院。
可才到院子,就让秋菊给拦下。
再来娘家的波折令人忧心,总让她伤神得不知如何是好,有限的一己之力有如杯水车薪。
虽然婆婆未兑现昔日的承诺,可已入门为媳的她又岂能为了娘家一事而有所冒犯,质问其为何背信毁约,未善尽允诺之责。
毕竟是晚辈,为人子女跟为人媳的处境大不同,言语稍不得体恐落人口实,日后更难在夫家有立足之地。
竹有节,人有骨,不因外力而弯折,她宁可自己辛苦些而不愿叫人看轻,纵使已有不少人认同她此时的身份,但仍有少部份的人以轻蔑眼光视之,并未真心接纳。
做人难,难如登天呀!
随后下床的他接过她手中的玉梳,轻梳慢顺地为她拢拢发,无限爱怜以指代梳,滑过那丝缎般黑发,柔情似水。
接着他又细心地为她画眉描唇,让原本娇媚的容貌更显艳色,水灵灵的俏佳人成了洛神宓妃,出水而立艳惊四方。
两人浓情蜜意的在镜前展现恩爱,羡煞鸳鸯蝴蝶,眉目传情自不在话下,仿佛天地间只有他们俩的存在。
「你不爱听,以后我就不说了,你可别怨我是不解风情的木头楞子。」他一面装起惧内的模样,一面又偷匀她唇上的甘蜜。
被他逗笑的长孙无垢推推他的胸。「你还好吧!有没有哪里不舒坦?真要有个不适可不许逞强。」
一夜纵欲贪欢,她实在不放心,即使他此刻看起来好得不得了。
「娘子,这句话该是由为夫开口,你怎么抢着问。」他佯恼的怪责,在她发间别上蝴蝶双飞的金步摇。
「嗄?」她忽然变傻了,不解其意。
皇甫追命轻笑地拂过她兰胸,语气轻柔地犹似爱抚。「你还好吧!有没有哪里不舒坦,真要有个不适可不许逞强,为夫知道有种雪莲膏可以涂抹那里……」
「嗟!你闭嘴,竟拿这种事取笑我。」她恼羞的推开他,脸红得发烫。
「为夫的是怕伤了你。」他脸色笼上关心,「你还痛吗?」
初次探幽,她疼得眼泪都泛出来了,看得他好不心疼。
长孙无垢想故作镇定的回答,但微颤的唇瓣却泄露她的羞意。
「我没事,这是为人妇必经之事,你就别再问了,人家脸皮薄得很。」
闻言,他愉悦地笑开怀,「不问、不问,我的好娘子别恼了,为夫的想跟你商量一件事。」
「喔?瞧你正经的,不是才说夫为天,什么都该听你的吗?」她调侃着,一脸温顺的将手置于双膝。
瞧她摆起听训的模样,皇甫追命又爱又怜地轻叹口气。
「咱们皇甫家在城东有间废弃的屋子,不大,就比秋霜院小了些,我想过些日子找几个下人去整理整理,你就让爹和娘以及弟弟妹妹搬进去。」
「爹和娘……」一开始她还没意会到他的打算,等到想起公公已过世多年,她才蓦然红了眼眶。
「反正空着也是空着,尽养蚊子,不如添些人气不致继续颓倾,夫妻是一体的,你爹娘也是我爹娘,女婿是半子,你不会阻止我这个半子孝敬爹娘吧!」他尽量用温和的口气说道,不伤她气节。
长孙家的事不快做安排不行,他怕他倔气的娘子会为娘家把自己累死。
「你……你这是何苦,万一娘不高兴……」她指的是婆婆,生怕老人家会抱怨。
「娘那边由我担当,她不会有二话。这是我对岳父母的孝心,谅谁也说不得闲话。」除非不想在皇甫家待下去。皇甫追命眼中闪着一丝锐利。
「夫君,不要太宠溺妾身,我会沉溺其中的。」她怕他对她太好,好到她不忍独生。
若是有朝一日失去他,她可能会活不下去。
「傻啊!无垢。」他轻轻拭去她眼角泪滴,吻落翦翦双瞳。「宠坏妻子是丈夫的责任,你只消放宽心把所有的重担交给我,我是你一辈子的依靠。」
「一辈子的依靠……」多叫人期待的远景。
她动容了。
长孙无垢流下喜悦的泪水,她从不知道有个人可以靠着是这么舒服,不需要烦恼没米下锅,也不用担心衣破无钱换新,事事有人设想周到,那美好的感觉有如身处云端,浑身轻飘飘的。
一直以来都是她一人在付出,原本以为她不会觉得异,但是听他这番动人的言语,她真的感到以前过得太辛苦了,完全没有自己。
爱上自己的夫君不算痴吧!她总是认为会孤独一生不需任何人为伴,现在她知道错了。
毅然下嫁的决定是对的,她在这场不被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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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别理她……」
解开她的肚兜,丰盈的雪胸顿时让他呼吸一窒,「无垢,你好美……」
她娇羞的酡红脸,双手想遮掩自己的上半身。
一脸愤慨的柳堤芳闯进姑母的寝房,没头没脑的告状。
缓缓啜了一口茶,皇甫老夫人拍拍侄女的手慈爱的问:「怎么了?瞧你气呼呼的。」
「姑姑,你都不知道我刚才在表哥的院子里看到什么啦!那女人让表哥抱着,她手里抓着男人的衫服,表哥裸着上半身,两人还不三不四的调情,真是……真是……」她气到说不出话来。
初为人妇,娇颜艳如桃,雪颊轻染霞,眼媚生波好不动人,微微散发身为少妇的韵味和清媚,肤嫩似荷瓣般流动着娇媚。
丝发分两肩,宿夕不梳头,终是女儿娇羞态,纵无人看也低头。
花心轻折,雨露歇后,月兔西落迎来晨雾,一夜激情过后的长孙无垢疏懒倦惰倚靠夫婿胸口,鲜艳的唇欲滴蜜汁,丰润得好似沾露牡丹花。
羽睫因受光而轻轻的眨动,难得晏起的她缓缓睁开水媚眸子,一时间真有身在梦中的错觉,好一会儿竟失笑的嗔己颠狂。
她从未睡得如此安稳过,婚后夜里常不时惊醒,观察身侧的人儿是否还有鼻息,辗转难眠无法安心,即使眼儿一闭仍未熟睡。
他将她的手拉回圈好自己的脖子,「别乱动,让我好好看看你。」
「追命,还是等到晚上吧?现在大白天的,好像不太好……」
「嘘……」
他吻上她的唇,吻得她昏天旋地,压根分不清日夜。
「无垢……我们做夫妻吧!」
「啊!别搔我痒,你这坏人。」咯咯……明知她怕痒还是故意闹她。
「夫婿是天,在我面前还敢分心,天不可罚你我罚。」气色红润的皇甫追命笑着逗她,一手搁在她腰际轻搂。
「哼!你这人没安好心眼,就会欺负我。」她佯怒地轻哼一声,滑过他手臂轻足落地。
他快意的大笑,胸口一起一落起伏着,「不欺负你还能欺负谁,你可是我皇甫追命最心爱的娘子。」
「又说浑话了,满嘴蜜。」长孙无垢娇笑的回以一嗔,往梳妆台前一坐,对镜理云鬓。
「你说追命没穿衣?!天哪,这怎么行,万一着凉又病着了怎么办?」
「我想应该是不会,看不出来表哥的身材还挺壮硕的呢……欸,姑姑,这不重要啦,是那个伤风败俗的女人……」
皇甫老夫人打断她的话,「你表哥的命此什么都重要!别说了,先过去看看追命再说。」
皇甫老夫人朝房门望了望,「太少爷没事吧?在做些什么?」
一旁的春晓、夏夕闻言窃笑得暧昧,春晓戏谑的道:「前几天老夫人不是跟大少爷说想抱孙吗?大少爷正努力呢!」
「呃……」
「老夫人,太少爷吩咐任何人都不得打扰。」
柳堤芳仗势发难,「你这丫头是什么东西?敢阻止姑姑探望表哥!」
秋菊天真的回应,「我只是个下人,怎么敢阻止老夫人,小的不过是转述大少爷的吩咐而已。」
第七章 (第1/3页)
秋霜院内房的门被粗鲁的撞开,皇甫追命热情的和娇妻拥吻着,一路碰撞的往床铺走去。
两人双双倒在床上,他不由分说的开始解除她身上的束缚——「解除装备」的行动进行得非常顺利,拜方才就被他暗中拆除不少遮蔽物所赐。
「追命,柳小姐她、她……」喘着气,长孙无垢有些担心的问:「她刚刚看到我们这模样了,还尖叫好大一声,她没事吧?」
夏日炎炎,暖风送暑,一室的春光羞与外人提,娇嘤连连的长孙无垢在荷香之中成为人妇,正式晋身皇甫家的少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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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人实在太不知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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