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亚文赶到住处的时候，一个身穿工作服的中年男人已经等候在门口。他笑着说，你们这个小区太老，都是以前的老水道，不流畅，一年至少得疏通一次。

那人上楼之前，特意敲开一楼的门，问了一楼的女主人下水道的情况，又查看了一下钟亚文的厨房、卫生间，马桶堵得一点水都下不去，他用皮揣子试了几次，都没疏通，问钟亚文里面扔什么东西？钟亚文说没有。他从工具包里拿出一根带钩的软钢丝，伸进马桶里，掏了几次，终于泄洪似的一下通畅了。

他慢慢从里面抽出钢丝时，钩子上挂着一个避孕套，疏通工在扔进纸篓之前，还神秘地看了钟亚文一眼，告诉她以后要注意，这东西没法消解，一堵一个准。钟亚文当时气得血直往上冲，但又无法跟他解释。

疏通工走后，钟亚文的气一直难以平息，总有一种被奸的感觉。直到周韦月回来，钟亚文把这事告诉她时，她竟笑个没完，在她的笑声里，钟亚文仿佛又被奸了一次。

周韦月笑过之后问：“你有没有阴影？”

“算上上次一楼‘潮女人’上来告知扰民，我至少被奸了三次，这还不算你们两个给我造成的被动挨奸，你们连民都扰了，我还能眼睁睁装逼？”

“你看上去也没那么冷淡嘛？”

“你才性冷淡！我tm现在就想找个人奸了他！”

第12章 女汉子（二） (第3/3页)

也不愿拆散人家，这是他们在办理拐卖人口案中罕见的一例。

因为周韦月带钟亚文去过周庄，所以还听得进去，只是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不是一个周庄。那是一个偏远的村子，山是北方的山，山石裸露，青松掩映，北面是山，南面是湖，村中有欢河穿过，从北山一直绵延到欢湖，颇有江南的味道，不知道他说的周庄是不是钟亚文去过的周庄。于是，好奇地问他姓什么，他说姓周，那女的据说老家在贵州，那么多年过去，她已经不记得老家了。钟亚文从没听钟警官说过这些事，也许是他不愿说，钟亚文也不愿听的原因。

这时，钟亚文的电话突然响起来，是租住的房子下水道堵了，她约去修马桶的一个疏通工打来的，她正好借机离开，陈子明有些意犹未尽，不无遗憾地看着钟亚文跟他道别时，钟亚文还有些留恋地瞅了一眼“下午吧”，隐约觉得这里很熟悉，像是在哪儿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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