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回想往日的风景愈加清晰。

她犹能记得当日顾影自怜的神。

她摇摇头，不愿再想那些让人懊恼的往事。

脑袋磕在茶几上，撞得她眼冒星，脑仁发晕。

足足愣了半晌，她才回过神来。

距离门也不过是一米来远的距离，可她就是没办法再走过去。特别是这样摔倒之后，想要靠自己爬起来，几乎是痴人说梦。

连死都不怕，她还怕什么呢？

还有什么不能面对呢？

她真是蠢货一枚，无药可救。

她的毕竟还无知觉啊。

她黯然地盯着门口湿漉漉的雨痕，塌下了肩膀，紧蹙了秀眉。

阶前廊下，风雨如晦。

漆黑，没下雨之前还能窥得一点儿天。此刻，是连天都窥不见了。伸手不见五指的世界，雨和风声听得愈发清晰。

在她的耳畔，如同在她的心底。

这么想着，她忽然想起病里那一块年代久远的玻璃镜。镜框上镶嵌的朵，繁复纠，古朴却惊。

那块镜子的风格，与病中的其他装饰格格不入，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将玻璃镜装在那里。

而她，自从被顾加赫囚在神病中，就一直喜站在镜子前凝视自己。

那灯火，像是萤火之光，微弱到可以完全忽略。可惜，正因为太黑，雨太寒冷，而她恰巧又摔倒在这里。

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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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漆黑的中忽然有一丝灯火。

灯火飘忽，看不清踪迹。

她迟疑，忍不住睁大了双眸，细细看去。可惜，还是不能看清。

第9章死都不怕，还怕什么 (第2/3页)

后回到，再美美哒睡上一觉。

可惜，刚挪了一步，手中的矮茶几微微一晃，她整个人掌控不住重心，“噗通”一声摔倒。

说她是狗啃泥的姿势，已然是刻意美化她了。她整个人扑倒在地板上，狈地像条死狗。

“呵……”她忍不住唇。

什么时候，她竟然弱小成这个样子了？早知道来到这里，是这样的结局，她就不应该意气用事，自寻死lu。

而今回想，她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在神病里割腕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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