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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当日段崇入狱,傅成璧穿着官袍上堂,振振有词、掷地有声地为段崇作证翻案,那时,他恍惚也看到了当年风华灼灼的李静仪。
可两人又全然不同,李静仪是刚强,她是柔韧。这个女人纯真又娇媚,就是这样的人,却在下堂后贴在段崇怀中,巧笑倩兮地说要嫁给他。
谁人不好?偏偏是段崇。一条狗,也配染指皇族血脉?
紧接着,万千火箭如流火从天而降,如星芒映在江面上一时间映得江面亮红一片。箭嗒嗒如同雨珠跳进了船舟,未能阻止它的前进,很快它就消隐在夜色的尽头。
傅谨之虽然不知这人是谁也不禁心生敬佩。
他调了那么多兵,将能想到的路线都围堵得水泄不通可这人用着手头上十几轻骑竟也神妙地逃出了包围圈踏上轻舟令他再难追上。
他不信。
后来长金郡主喜宴上,流民叛乱。他持弓而立,远远就看见她教黑衣人挟持着,箭尖儿划破她的肌肤,她却连眉头都未皱一下,冷厉地让段崇去做该做的事。
他还是不信。
“收兵回鹤州城!”傅谨之收弓,扯缰调转马头往来时奔去。
夜深时,星光渐渐漫上了船头。船舱中的烛光随着水波轻摇回荡李元钧赤膊肩膀上中了一箭,带火的箭头入肉,血淋淋的伤口混着焦黑,恐怖又狰狞。
大夫拿淌过酒的小刀割开伤口,利落地将铁箭镞拔了出来,手颤了好一会儿才止住血,待上过药膏后就包扎了起来。
大夫擦了擦满头大汗:“好了。”从始至终,除了些许轻微的颤抖,大夫都未曾听他喊过一声,这样的忍耐力着实可怕。
李元钧挥手遣他退下,待舱中只他一人时,才缓缓轻叹出一口气,虚汗淋漓地倚在榻上。他翻开掌心,看见金铰丝割开的伤口已经凝上了血。
直到后来,傅成璧进到王府当中着手调查忍冬的案子。明明是傅家娇生惯养出来的小姑娘,却在查勘现场时观察入微,看见尸体也能面不改色;表面上娇弱无匹,手无缚鸡之力,可一旦遇上生死关头,却比谁都要冷静。
若是换了别家的闺阁小姐,必是哭得梨花带雨才算。她可能也会,却只有在段崇面前才会。
李元钧一下攥起发疼的手掌。
李元钧端起碗,仰头一口灌下。侍女用巾帕擦了擦他唇角的药汁,李元钧看见她的颈子,又想起那张勾着讥笑的容颜,喉咙中渐渐燎烧起来,掐着她的脖子缓缓往下身按去。
侍女愣了愣,没想到他肯愿意教人碰,乖觉顺从地张开口服侍着。湿软濡热撩起他无穷的欲火,他想着那一句清软软的“舅舅”,颤动着断断续续地发出闷声。
很久很久,也不知是船晃得厉害,还是他着实沉溺于此,眼前有些发眩。李元钧对难以掌控某件事的感觉很讨
“主子。”
侍女端了药汤,木舱开门发出的低闷的声响令李元钧一下睁开双眼,警惕地望过去。
侍女对上他凶狠的眼睛,一下噤住声,唯唯诺诺地走过去。她跪在他的膝前,奉上药汤说:“药冷凉了些,喝过再歇息罢?”
博弈 (第1/3页)
渡到丹江北岸后就算彻底远离了西三郡的地界。
傅谨之带兵一路追到丹江看着满月下的飞舟轻渡离岸边越来越远。
他屏气凝神接过递来的弓一下拉满了弦箭镞上烧着熊熊火焰“嗖”地一声划裂夜空。
傅成璧……
他合上眼,她的模样就从黑暗中浮现。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比谁都清楚,那些旖旎的梦原本就能追根溯源。
他派人将展行从花旗岭救出来之后,展行痴痴地说过,在大长公主的墓室当中,他好像真得看见大长公主从傅成璧身体当中活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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