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成璧险些没抿住笑,瞧为霖疼着了,这才捉着段崇腰侧的软肉捏“做甚么跟孩子斗气?”
段崇也觉不出疼反倒对傅成璧认真地说:“别动这只手。”
为霖伸小脑袋一看,才发现傅成璧露出的一截手臂都缠着细布“娘亲怎么了?”
段崇不作他想,就从他看到的那一行继续念,“……拇指关节断裂,为反抗时所造成的伤痕。额头有多处钝器伤口,初步判断为致命伤。在死者死亡前,眼睛、舌头以及心脏均遭到尖钩形利器剜割……”
段崇每念一个字,为霖就吸一口气,直到小脸憋红,忍无可忍,骤然化成一声惊天动地的哭嚎:“……娘!”
傅成璧刚从内室中走出来,为霖就合扑到她怀中。傅成璧将他抱起来作哄,问他怎么了。
“没甚么。”傅成璧笑着抚了抚为霖的头发“是舅舅送为霖来的吗?”
为霖点头将傅谨之要去西三郡的事告诉了她。从前若是听傅谨之离京傅成璧不免要伤怀一阵儿,如今却是没甚么的兄妹二人甚至连告别都不必。傅谨之肯定自己很快就能回京,傅成璧也知道他一定会回家来。
言语间三人就回到值房当中来。
段崇将为霖放下让他自个儿去顽,一面令人请门下的郎中来给傅成璧看伤,一面走去整理案簿。
傅成璧在内室治伤,为霖见不着,转弯去挨了段崇几下,问他:“爹在看甚么?”
为霖刚刚从舅舅的温怀中出来,前后反差巨大,自然接受不了,脑袋歪倒在傅成璧的肩膀上哭诉:“我讨厌段崇!我不要他做我爹!我只要娘亲,我只要明月!”
段崇站在窗下的光影当中,看不清神情,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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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堪烟锁(二) (第1/3页)
为霖瘪瘪嘴不理他挥着手昭昭也不牵了对傅成璧说:“要娘亲抱。”
段崇先跨一步上前弯腰捡起拴着昭昭的绳子另一只手揽住为霖就将他抱起来。为霖眼巴巴地看着傅成璧却也只见她浅浅地笑着没有丝毫想抱儿子却被截胡的愤怒。
“我要娘……我要明月……!”为霖抱住段崇的脑袋乱晃。段崇空不出手来教训他,一脑门磕在他额头上,为霖疼得一懵听见他说:“明月是你叫的么?”
段崇正看得专注,没听见为霖这一声嘟囔。为霖以为他终于是好亲近,一时得寸进尺起来,钻到段崇胳膊肘下,仰着脑袋往案上伸,“我要看,为霖也要看。”
为霖只能认得几个简单的字,他尚未启蒙,也没有先生,不过有时会去相府,相爷沈鸿儒就会教他认字。为霖挺喜欢他的,写字很漂亮,儒雅温和,教学生的时候很耐心。不过阿爹跟沈相不对付,听闻两人从前是师生,后来发生过一些很不愉快的事,阿爹就很少跟沈相来往了。
为霖看不懂,扯着段崇的胳膊说:“要爹念给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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