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妈妈将他拉到一边,低声道:“大人,您有所不知,这位是个兔子?”
三郎一愣:“什么兔子?”
“哦,兔子就是男娼!”
三郎看他扭捏恶心之态几乎没吐出来,没待他说完,大骂道:“滚,我们天上人间没你们的容身之地。”
那名男娼还待争辩,三郎举起手掌道:“还不快滚找打吗?”
男伶这次真的害了怕,被三郎追着,作势欲打,这名窈窕的娼伶拖着长裙,扭扭捏捏地跑上了轿,一帮人前呼后拥,悻悻而去。引得在场众人哄堂大笑。
“啊?”三郎想到刚才被他拖着手臂摇来摇去,立即一阵恶心。
兔子是古代男娼童伶们比较隐晦的称谓。一些面目较好的男童伶,打扮得油头粉面,终日娇声细语地充当类似男妓的角色,在堂子里接待那些有“龙阳之癖”的“风雅人士”,郁酒承欢,调笑取乐。这些男娼娇柔作态,以身相许,大捧唱西皮二簧的红角男旦和有权有势的大佬馆,彼此之间还要拿班坐科、争风吃醋,造成绯闻不断。
一些王侯将相甚至也是此风的始作俑者,诸如龙阳君为魏王“拂枕席”,弥子瑕与卫灵公“分桃而食”,汉哀帝与董贤同衾共寝,以至于董贤在睡觉时压住了皇帝的袖子,哀帝不忍惊醒他,自己“断袖而起”,这些同性恋的故事,古来就有,而且愈演愈烈。又如汉文帝宠幸邓通,破例赐给他开采铜山并且自铸钱币的权力,邓通因此富比王侯,钱盈天下,他是中国历史上以“美色”获益最多的一个男人。
而眼前这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就是汴梁城里男娼妓馆的面首,除了性别仍是男子,其女性化的穿着打扮甚至另一些貌美女子自惭形愧,由此可见这些男伶的女性化模仿已到了惟妙惟肖,连三郎这样武功高绝的人也难以辨别的地步。
甚至还有诗人专门为这名男娼乘车出行时的盛况专门写了一首词,词曰:
三郎喝跑了男娼,正欲回转,却听身后有人咯咯娇笑。一阵风来,一抹幽香飘入鼻端,三郎嗅了嗅鼻子,展颜笑道:“舞儿姑娘,你怎地躲到这小巷里来了?”
待他转身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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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章 兔子 (第2/3页)
他的手臂道:“大人你给评评理,她们凭什么不让奴家报名。”
三郎听她嗓音有些粗,有些拿腔拿调,那声音听得三郎直起鸡皮疙瘩,可除此之外,这名女子婉约靓丽,款款风情,并无什么不妥之处。
三郎转向王妈妈道:“这样的女子还不能报名吗?她若不成,那这些姑娘我们还能留下几个?”
曲巷趋香车,隐约雏伶貌似花,应怕路人争看杀,垂帘一幅子儿纱。
这首词把这个乘子儿纱香车招摇过市的相公,写得娇如雏妓、呼之欲出。
此时,这名面首男伶又摇着蝶帕走近三郎来牵他的手臂,“大人,奴家这花容月貌的,不能参加这超级女……女**赛,岂不是暴敛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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