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莫少云嘴里咀嚼这个词，惨白的面颊不知何时已经布满了忧伤之色，嘴角的苦笑泄露了内心的矛盾情绪。

赫丽贝尔没有看到男子面颊上的表情，而是一个人站在男子的背后喃喃自语道：“你不需要用那些表象来欺骗我，即使你汲取了骷髅大帝的力量，你也没有到失去记忆的地步！”看着眼前这个熟悉的背影，赫丽贝尔的眼神越来越忧伤，“我想问你，居住在你身体里的灵魂是人类呢？还是大虚呢？又或者说你从来就没将自己当成虚圈的一员？”

这句知根知底的话在任何人听来都会掀起足够的惊慌，而莫少云却只是笑了笑。

“我也知道！”还是那样的回答，“一头温柔的残暴鲨鱼！”

赫丽贝尔的眼神之中布满了疑惑，“那你为什么……”

伸手，慢慢的将赫丽贝尔抚着自己脸庞的双手拉了下来，莫少云略带歉意的说道：“小贝贝，能够在给我一点时间吗？

“……”慢慢的转过身来，看着对方，一直没有言语的莫少云缓缓的张开了嘴：“在三十年前，我就已经将自己当成了虚圈的一员。”

两人的目光在三十年后再次相遇，撞在了一起。

略带尴尬的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移开目光，莫少云淡笑道：“没想到我的伪装被你现了啊，还真是尴尬的很了！”

“为什么？”赫丽贝尔突地伸手将莫少云的头掰了过来，让对方的目光停留在自己的身上。

“哈……”莫少云笑了笑，望向赫丽贝尔的眼神还是有点闪烁，“你还是一如既往的霸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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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99 往事 (第2/3页)

方的身影揉进眼睛里，“已经三十年的时间了，你……还是没有准备好吗？”

“……”莫少云怔怔的定格在那里，脸上的表情变得很奇怪，似乎是怀恋、却又包含着痛苦、不甘。

赫丽贝尔缓缓的走到了莫少云的身边，伸出的右手想要抓住对方却又停了下来，收了回去。从侧面看着男子银下面的面颊，忍住了想要轻抚的念头，赫丽贝尔柔情道：“虽然我无法像妮莉艾露成为你的守护骑士，但我也可以成为守护你一生的人！”

金色碎下的眼神开始变得迷离，赫丽贝尔眼睛死死的盯着眼前这个一脸笑容的银男子，声音显得温柔之极，“霸道？不，我的性格已经改了好多。”

“我知道！”莫少云淡淡的应道。

“我现在温柔了好多！”赫丽贝尔看着莫少云，一字一句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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