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先让,就是看准了郭越的脾气,于是就让他带起了游击大队。游击队里的人其实都参照南华的特种兵进行训练,精挑细选的小规模袭扰战高手,身手各个以一当十。白将军可是打算让儿子好好地带着独100师,在丛林战中一显身手,为了这个总参谋长大人还专门用自己的面子让南华帮着独100师培训了一批人才。这帮人多数都是几十年内战到抗战打下来的老兵,在炮火连天的阵地上,这些人多数会缩着脑袋,冲锋的时候也会闪闪扭扭的跑几步就趴下。人没有不怕死的,这些人不是逃兵那种怕死,就是觉着自己命金贵那种,其实他们趴着打枪都很准,在冲锋的时候对付敌人的火力点往往非常重要,抗战的时候多半的鬼子机枪手、军官都是叫他们给弄死的。这些人一个一个都鬼精鬼精的,干些抓舌头,夜袭火力点的事情都是能手,现在再叫南华给训练训练,配备上先进的装备,这些人就是战场上嗜血的野狼。要是再回到第5战区的山里再打一回,准能晚上吓住哭闹的鬼子娃娃。
渗透作战一个多星期,独100师的游击大队只损了一个兄弟,另外几个人受了轻伤。这一个星期,殖民军给弄掉了5-6个据点,放倒的几百号人。若不是上面命令撤退,得病的兄弟们也要带出去,兴许就要等着北面空投弹药了。
郭越带来夺吊桥的也就是两个排的人,说起来和驻守的殖民军差不多。
“这都能把你给憋死?”身边的狙击手老汪拉了拉*的枪栓,接着说到:“副座你要是能给憋死,我这看着目标不能下手的人,还有被你抢了镜子的高远不得自裁?”
“得了,就借破镜子用用,哪那么多废话?”郭越一边说着,一边再次举起了测距观测镜。没看一会儿又放了下来,开声说到:“我说老汪,别以为到南华去练了几个臭把势回来就能把眼睛放屁股上。怎么说兄弟我也是一团之长,现在更是师座的副官,你和长官说话的时候可要放尊重点。”
“是,临时副座!”老汪一本正经地应了一句之后坏笑地看着郭越。
郭越本来不爱搭理他,正烦着身边这个厚脸皮的恩人,可一纹到烟味儿,他一下子就软了,就好象这烟一样。据说这纹烟在南华也是高级货,整个烟身子画得跟蛇皮似的,烟盒子上有一种很大的蛇,看上去有6-7人那么长,似乎叫纹蟒蛇。
郭越没放下手上的镜子,只接过烟,停了一会儿说到:“不好弄。白军好象在两岸的桥基埋了*,只不知道是明火点的,还是电控的。要是明火点的,咱天黑以后摸近了兴许能成,可要是电控的那就不好办了。”
说着郭越心里更是有些郁闷了,抱怨道:“奶奶地,天亮的时候居然下了雨。大得就跟画果山的猴孙在天上撒尿似的。要不枯水的时候,咱游击队的兄弟几个踺子就飞过去了。这水鬼知道什么时候能退下去。”
“操蛋,副座就副座,临时的也是副座!”
“副座也是临时的!”
老汪完全不鸟身边的长官,全因为在抗战的时候。倭国一部突然对津蒲路淮河一线发起攻击,由于守军中有倭国早年培养的特工,所以防线被打开了缺口。早有准备的倭人一下子顺势拼命南突打算直取江阴,将我军正面守军全给吃掉。第3战区北面吃紧,于是从第5战区到这一地区附近向新四军的游击战取经的郭越部领命赶往一处重要阵地。在淮阴北面一处高地,那时候还只是营长的郭越带着弟兄进行了一场异常惨烈的阻击战,由于缺少重武器,部队在倭人优势兵力下伤亡惨重。在哪场惨烈的对抗中,老汪靠着自己出色的枪法两次击毙了将准星对准了郭越的倭兵,救了郭越的命。所以老汪作为一个从南华培训回来的上尉狙击手可以完全不把郭越放在眼里。
被老汪噎得默然无语,郭越闷闷地用手揭掉了一小块本来就很是可怜的老根树皮,举起了测距观测镜看向了远处的那一座小吊桥。用老汪的话说,这桥的结构倒酷似南华的首都跨海大桥,只能一人通过的木版桥面比起南华的大桥就显得不是那么雄伟了。
桥就刚好在一条无名小河的喇叭口上,虽然整个桥只有不到50米,但桥下水流湍急,而且水下尽是山上冲下来的大石,多数地方根本站不住脚,想要过河只既有占领这座吊桥。
“来的时候我问过山里的百姓了,都说是这山深。你看那岸边的石堤,还有雪白雪白的干片,足足有一人多那么高。找他们说的,深山里的大水其实还没下来。”
听完老汪的话,郭越心里有些憋闷。有些着急地说到:“师座现在身上热得厉害,黎明之前得病的兄弟们有几个被大雨弄湿了一些,其他的人也被今儿个整天的冷风给弄寒了,有的都开始说胡话了,不能等了,今天晚上必须过去。这该死的河,妈的海就在对面山背,不几里地,王八羔子的居然一路向南奔就是不进海,真他妈邪呼。”
老汪听着郭越的抱怨,觉得心里特别舒坦。现在的中南军中,军官多是海外的华侨和桂地的学生,一个一个的都是酸秀才,和老汪这种人不对路。其实郭越也是一个秀才,还是建校没几年的南宁地质学院的第一界大学生。两年半的学习之后喜欢上了军事,就入了民团。那时候桂军的民团待遇比之中央军王牌的第7军、15军都好,拉了不少有文化的人。本来这郭越也是酸秀才的熊样,可自从淮阴那一次,郭越看着自己身边500来号弟兄死得只剩下不到百来人之后,就和他们这些老兵打到了一块。那次血火洗礼之后,郭越感觉自己和这些老弟兄就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真弟兄,于是呼这些个老兵也就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一直不说话的高远建议道:“其实副座可以和上面商量商量,咱把伤病送回去,再补给些物资,可以继续揍白军啊。”
高远想起了连日来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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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对付不到百人的殖民军,两个排就足够了,所以为了不被发现,大队的人马都还在西面的几个村子里。
“副座,咱这次就这么回去了?”
“不回去那你想怎么样?”郭越白了老汪一眼。
543.席卷(2) (第1/3页)
过几天就是中秋了,天上的月亮逐渐地圆了起来。不时有南海吹来的咸风把头顶上的大榕树吹得沙沙作响。
“丝~~~”郭越趴在大榕树裸露在地表的老树根后面,放下南华生产的专门为狙击观察手准备的测距观测镜,长长地吸了一口海里来的新鲜空气。
“妈的,这鬼地方,到处都是腐味。要不是有阵风,老子都快给憋死了。”
不过这种地方自然也是有殖民军守卫的,从现在的观察来看,大约有20多人在值班,两边桥头堡都有不大的哨所,里面应该还有殖民军。
“副座,怎么弄?有盘算没?”老汪在国内抗战的时候就是老兵油子了。他这种人一般挺怕死,能从北伐活到今天,那多半是命!
除了命也还有其他的一些因素。比如说一手好枪法,有了一手好枪法,长官一般不会让他这种人去当敢死队。除了枪法好,还会做人,这不把郭越给闷得不行后,他又过去凑近乎,还顺手把一根南华的纹香烟送到了郭越的鼻子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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