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声响起，打断了他们的谈话，随即门稍微推开了一条缝，孩子的脸趴在门缝上小心翼翼地往里看，眼睛黑黑亮亮的充满了灵动之气，一看就知道是娃娃来了。

“院长，我可以进来吗？”门缝又稍微推开一些，娃娃抓住门把手，探头问。

在得到允许的回答后，小孩子冲了进来，把门关上后，飞快地跑到聂行风跟张玄跟前，脆生生地叫：“董事长好，玄玄好！”

真是个好回答，要不是碍于院长在旁边，张玄一定笑喷，把娃娃拉到院长看不到的地方冲他悄悄竖了下大拇指，嘴上却说：“打架是不对的知道吗？”

“嗯嗯，没有动手也没有动牙，只是用嘴巴吵。”

幸好没动牙，否则魏炎要顺便处理孤儿院里的凶杀案了

张玄伸手揉揉娃娃的头发，跟上次见面相比，孩子好像完全没长高，唯一的变化是皮肤变黑了，这让他忍不住郁闷地想，以聂睿庭跟颜开的个头，他们的孩子应该不矮才对，会不会是这里的伙食太差，搞得营养失调？

“在这里住得习惯吗？”聂行风问。

娃娃好像没听懂，把头歪了歪，伸出手想要啜手指，被张玄拦住，将他带进怀里，前后左右仔细看了看，除了个头没变外，其他地方都还好，也不像以前那样哭闹着离开，看来他已经完全融进这个不同的世界里了。

“董事长是问你喜不喜欢这里，有没有吃饱睡好，有没有跟小朋友吵架？”

“嗯……”娃娃看了院长一眼，“喜欢，刚才还吃了包子喝了粥，还跟他们吵了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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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死 22 (第2/3页)

啦。”

“没有。”

张玄其实是想打听张燕桦，但询问进了死巷，看得出院长对他们很戒备，他看看聂行风，聂行风给了他个打住的眼神，不用说两人也都猜到了，警方来这里搜查一定碰了软钉子，什么都没查到，至于他们为什么没有继续追查下去，那只能问魏炎才知道了。

现在的小孩子也学会看脸色说话了，张玄敢肯定如果院长不在的话，娃娃肯定会说不喜欢这里。

“为什么吵架？”院长问。

被问到，娃娃眼皮垂下，用手拽着衣角扭捏了一会儿，才小声说：“嗯……没事做，吵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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