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听了张玄的请求，娃娃比院长表现得还要惊讶，抬起头眨眨眼睛，说：“那是不是要住很久？不要不要，娃娃喜欢这里，要一直住这里！”

“为什么？”

张玄脱口而出，抓住娃娃的衣服前后摇了摇，怀疑他是不是被洗脑了，以前刚来时哭着闹着要离开，现在可以离开了他又不走，这绝对不正常。

被问到，娃娃立刻点头，但很快又来回摇头，小嘴里嘟囔了几句什么，聂行风听他好像说‘不能走’，等他再问时，娃娃说的却是——“我想跟小朋友玩，我不吵架了，不会咬他们的。”

孩子，咬人这种事不是评判去留的标准。

张玄手扶额头不说话，聂行风见娃娃握着小拳头，仰头一动不动地看自己，眼睛蒙了层水雾，看来如果自己硬要带他走的话，他会马上哭出来。

“你不会是把我家儿子掉包了吧？”他转头，狐疑地问院长。

“玄玄，什么是掉包？”

“就是找了个类似你的人把你替换掉了。”

张玄边说边捏捏娃娃的脸，又掰开他的嘴检查他的小牙，好吧，这应该是娃娃没错，但他为什么不想离开？

“张先生请不要开玩笑，为人父母的心情可以理解，如果这是聂老先生的意思，让娃娃去见老人家也是应该的，请问你们今晚就走吗？”

九死 22 (第3/3页)

。

张玄看看聂行风，在得到他的同意后，对娃娃说：“我跟董事长这次准备带你回去住几天，爷爷想跟你一起过周末，院长你这边没问题吧？”

他最后一句是对院长说的，内容当然也都是随口杜撰的，聂爷爷并没提过带娃娃回家，但现在孤儿院附近发生了命案，钟魁又消失无踪，娃娃不太适合再住下，事出有因，回头跟爷爷说一下，相信他不会责备自己。

“不要走不要走！”张玄还没答话，娃娃先嚷了起来，跑过去抱住院长的腿，叫：“院长院长，让我留下嘛。”

娃娃这招央求的本事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被他来回摇着，院长的面纱飘了起来，他立刻把头转到一边，很慌乱的举动，像是怕脸庞被看到似的。

为了不让院长尴尬，聂行风及时把娃娃带到了自己身边，问：“你不想曾爷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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