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那我们要输了吗？”

他说：“还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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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着点头，想到年少的他摆摊的样子还是很有趣味。

她忽然傻傻地说：“你这么好玩，我要是一直认识你就好了。”

他握住她的手，按摩她的手指，笑着说：“元仔，你早点认识我，我管你一辈子汽水。”

活在食物链顶端，真好。

两个人去附近的酒楼，酒楼可以加工食客自带的海鲜，再点一些特色菜，环境普通，但很有江边风味。

吃完饭，纪元正食困，李茂问：“元仔，你从几岁开始学着隐藏自己的？”

她笑了，问：“天光墟是什么意思？集市吗？”

李茂说：“差不多。有些人买卖非法来源的古董，或者纨绔子弟偷卖家中古董，都不能让人认出来 ，只能去天光朦胧的夜市。”

她好奇，问：“你都卖什么古董了？”

纪元一顿，说：“不想讨论这个话题。”

李茂微笑着说：“你告诉我，我也告诉你一件想知道的事。”

半晌，她说：“中学的时候，周末跟学姐打工，收工后买了一罐汽水。学姐说我很奢侈，之后再有打工机会，就没我的份了。我意识到自己被审判了，学乖了，少了许多阻力。”

他说：“元仔，你应该早十年认识我。”

她笑了，问：“你要怎样？”

他微笑着说：“古画、扇子，竹刻……我手艺算好的了，卖出买进，我也淘了许多宝贝。”

她笑出声，很想夸他几句，又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只好说：“现在还有这个天光墟么？”

他说：“没有了。有些消失了，有些成了普通夜市。时下的古董，只要是好东西，不管来源多么复杂，都不需要摆地摊偷着卖了。”

他微微一笑，说：“最近有一位大收藏家想拍卖毕生收藏，如果公司竞争到代理权，再找投资商就容易了。”

她想了想，问：“你和这位收藏家有交情吗？”

他说：“这里有点复杂。集团那边正在筹建新的拍卖行，无论资金实力，还是艺术藏品，都更有优势。”

她又气又笑，说：“轮到我提问了。”

他问：“是不是想知道拍卖行的事？”

她望着他，问：“你要讲么？”

chapter 40 (第2/3页)

。要是被档主听见了，我们就走不出这个市场了。”

纪元笑着点头，李茂松了手，转头跟档主买了大虾，青口贝，大螃蟹。

纪元负责提着袋子，海鲜活蹦乱跳的，马上就要祭了他和她的五脏庙。

他说：“我有更好的打工机会。”

她问：“比如？”

他笑着说：“比如去天光墟卖假古董，早年的市民都很淳朴，很好骗，我中学就是这么赚了第一桶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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