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无性笑着回答道：“一切因缘生，一切因缘灭。机缘未到，见也不见；机缘成熟，不见也见。”

说完，师徒二人全都会心地笑起来。释无性指前黑暗的远处，对许问天说：“你该走了，时间耽搁得太久，他们会怀疑的。”

许问天不忍离开师父，他想多留释无性师父一会。于是，他借故问道：“师父，弟子还有一个问题请教您。我从这里出去后，那个妖师会看出来我刚才和您见面这一幕吗？”

释无性早已洞悉许问天心中打着的鬼算盘，他呵呵地笑道：“问天，你也学坏了？以你现在的功力，那个妖师能不能看出来，还用问我吗？你出去自然就知道了。”

许问天知道再也留不住释无性，他默默地跪下去，无限虔诚恭恭敬敬地向释无性顶礼告别。他的心中荡漾着温暖，就像离家的孩子像父母告辞一样。

等许问天抬起头来，释无性已不见了踪影。许问天对着黑暗的虚空，轻声说道：“师父慢走，徒儿不送了。”

说完，他轻提灵体。奇怪的是，原先裹挟着他让他无法反抗的巨大吸力不见了。除了感觉到灵体周边呼呼吹过的气流声之外，许问天飘渺的灵体伫立在巨大的吸力中岿然不动！

刚才还碎如粉未的灵体，此时已变得通透明亮，如水如冰般凝融自如。它可以散也可以聚，可以静也可以动。同样，它既是有也是无，既是实也是虚。许问天想起《心经》中的那句经文：“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

第二百六十四章：无智无得 (第2/3页)

了。”

许问天对释无性大师在倒坐观音寺对他说过的每一句话都记忆犹新，当时师父说过，那个洛扎雕楼里禅定了9999年的不了禅师，将是明阳烛照的开悟上师，这么看来，明阳烛照成败与否的关键，都集中在西藏洛扎的那座雕楼里。

想到这，许问天问道：“师父，我什么时候还能再见到您？”

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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