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自称卖东西……”闫思弦拿过登记表，一边看一边道：“姓名李司农，32岁，身份证号……”

闫思弦索性将登记表拍了张照片发给冯笑香，很快便收到了李司农的相关资料。

“查出莫琳症之前，李司农在电力单位工作，收入各方面都较稳定。

此刻吴端像个没见过世面，又想跟人炫耀自己有女朋友的愣头青。说着话，他还向前探着身子，试图去更仔细地看房间内的情况，甚至还想进屋看看卧室里的情况。

物业大哥拉了吴端一把。

“哎，你……”

“噗……”吴端乐出了声：“那你刚刚看我，像警察吗？”

物业大哥回过味儿来，挑了下大拇指，“还真不像，是……纯烦人。”

“那行。接下来可能还需要你们配合，说不定咱们还要继续演同事。”

物业大哥连连冲吴端使眼色，又尴尬地对嫌疑人笑笑，为自己带来这么个不懂事儿的同事感到跌份儿。

嫌疑人倒没太大反应，挡在门口，填完表格，将笔和登记本还给物业大哥，脸依然带着微笑。

“没事儿了吧？”嫌疑人问道。

“没事没事儿。”物业大哥似乎再也丢不起人了，三步并作两步地往电梯间走。

待电梯向下运行了两层，吴端才小声对那物业大哥道：“您挺会演啊。”

“那你可别再把我们演得那么土了。”物业大哥调侃着表达抗议。

“我尽量。”吴端也跟他调侃，两人相视一笑。

两人在物业办公室门口告别，吴端回到车，摘掉藏在衣服里的微型麦克风，问闫思弦道：“你都听见了吧？”

吴端抓住了一处细节，问道：“所在城市……不是具体的某个城市……看来他这四年去过不少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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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前单位的一次例行体检，查出感染了莫琳症，经过复查，确诊之后，李司农辞职了。

之后他的档案再没出现过任何工作经历。但能确定，李司农一直在积极治疗，他会定期去所在城市的疾控心领取免费药物。

目前我国所有疾控心都会免费发放控制莫琳症的药物，还可以申请免费的耐药性测试，相关程序还是较完善的，相较于其它恶性疾病，莫琳症患者的经济压力是非常小的。”

第三十五章 磨牙吮血，杀人如麻（3） (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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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这儿卖的都是女性用品，没你用的。请百度搜索（完美）”嫌疑人道。

“那我女朋友能用不？”

“本能反应。”物业大哥挠挠头，“是……你那个……”

吴端便知道了，自己实打实被物业大哥嫌弃了。

物业大哥见吴端很好说话的样子，便讪笑着道：“我们好歹培训过，不至于那么……没见过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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