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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思弦打开一张冯笑香发来的表格，扫了一眼道：“一开始，李司农银行账户内的钱每月少个四五千，很规律，能看出来是在吃老本。

维持了约莫大半年，坐吃山空，不行了，他在一个城市停留的时间越来越长，银行流水也逐渐有了进账，看来是找了工作，一边工作一边旅行，攒点钱再换个地方。”

“这期间始终没有工作记录……”吴端看着电脑，一边思索一边道。

“看来还是得盯人。”吴端道。

“那蹲点观察吧，”闫思弦征求着吴端的意见：“三班倒，只要目标出门，咱们的人盯，看他都去见过谁，尤其他售卖的莫琳血是哪儿来的。”

吴端点头，赞同了闫思弦的安排。

“是啊，不知道他靠什么谋生，不过……”闫思弦指着李司农最近的银行流水道：“从最近半年的小额消费信息来看，消费商家全在墨城，可见他已经在墨城生活了半年，这是他待得最久的地方，之前最多不会超过两个月。

而他的进账也越来越多，甚至开始有了存款。当然，他的存款全被打回了老家，收款人是他的母亲。看样子是希望自己去世后，能在经济给父母留下一些保障。”

“倒卖莫琳血赚的钱吧？”吴端道，“问题是，他是怎么加入这个犯罪团伙的？在团伙里又处于什么位置？”

“看看他的通讯记录吧。”吴端提议。

“好。”闫思弦打开了李司农的通讯记录。

“那我说说刚刚去李司农家看到的情况。

总体来说，挺爱干净的一个人，开门之前刚洗过手，光看家里客厅得话，收拾得很整齐。至于藏人没有……看不见卧室里的情况，不好说。”

“我等下去对面楼，试试透过窗户观察李司

第三十五章 磨牙吮血，杀人如麻（3） (第2/3页)

“都是些适合旅游度假的地方，给人的感觉是，生命的最后关头，李司农想要过舒适悠闲的生活，看看以前没看过的风景。”

“谁不想呢，问题是，他哪儿来的钱支撑这种生活？”

闫思弦挑了下眉，似乎发现了什么。但他按下不表，只是答道：“那再看看他的银行流水。”

“电话方面……完全是只接不打，偶尔打出去一个电话，准时父母的号码。”吴端道：“而且，笑笑标记了呼入号码的关联信息，大部分都是推销、送外卖、快递之类的，短信更别提了，全是垃圾信息。”

闫思弦接过话头道：“社交软件得话，微信和QQ各加了一个病友交流群，但李司农很少在群里说话，确切地说，他根本很少使用社交软件。一次打开QQ，是在一个月前，而一次打开微信，也是在一周前了。

综合这些信息，我想李司农应该还有一部手机，且电话卡并不是用他本人身份证办理的。那部我们没发现的手机，是他用来联络团伙其他成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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