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士兵到两杠四星

《从士兵到两杠四星》

第十章 最高荣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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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闪的红星》这部影片,不仅影响了几代人,同时也教育了我。”祝新运感触颇深地说,”尤其是‘潘冬子这个人物,将伴随我终生。”

风雨丽人

——访著名电影演员岳红

还是那么青春!那么靓丽!那么一脸阳光!这就是岳红吗?这就是那个在荧屏上塑造了一个又一个鲜活角色、生命的旅途中邂逅了癌症的著名电影演员岳红吗?

2004年的金秋十月,在总政沙河培训基地名人名家培训班上见到她时,使我肃然起敬。岳红,在上世纪80年代与姜文、吕丽萍等同窗奋斗,24岁因电影《野山》捧走第六届金鸡奖影后的女演员。

事隔多年,祝新运对这滑稽的一幕仍记忆犹新。别急,好戏还在后头呢!“我一看是小儿科。穿着军装看小儿科。”

是啊,每个人在对自己童年做一番总结的时候,也许都会用到这个词:贪玩。那个时候,祝新运也就是九岁多一点,就在那个孩提时代,其实一直很贪玩:“我拍《三菱马克》的时候,那时还要组织摄制组的人,还有演员,还得要学习,念报纸,我也听不进去啊!我就等着小孩子来找我,他们一看里面人在念报纸呢,就不敢叫我,就把驴头放在窗户上,我一回头,啊,吓一跳,一个大驴头,我知道了,该骑驴打仗了,我就请假了,我说,上个厕所行吗?那去吧,这一去,就没有了。”

岁月无情,每个人都要告别自己的童年时代,就算是很不情愿。而对于童年时代被光环笼罩的“潘冬子”而言,告别童年就好像告别了自己的辉煌一样。在观众的心目中,他销声匿迹了。“当时在大街上,大马路上,有时候就吓你一跳,你走着,走着,后面就一声,潘冬子,哎哟!现在走在大街上,也有人还能马上就认出来我是潘冬子!但是少了,曾经在我拍戏的时候,人家就是挨着个儿介绍这些演员,这是谁谁!你好你好!这是谁谁,啊!你好你好,这是谁谁!谁?这是祝新运!谁?潘冬子!嗨,潘冬子,潘冬子!没法看了!不像那时候得捂着大口罩,现在,别说口罩了,把眼镜摘了,人都不看我!我把眼镜摘了,我就问他,你知道我是谁吗?有时候我开车的时候,警察把我截住了,违反交通规则了,警察把我截住了,我赶紧先摘眼镜,我怕他认不出来我啊!把眼镜一摘,一下来,你好,你好!完了,驾驶本上又没写你是演员啊!”

——访著名女电影演员曲云

在我孩提时代,一位女电影演员塑造的母亲形象,使我至今念念不忘。她就是电影《奇袭》中的阿妈妮、《苦菜花》中的冯大娘——八一电影制片厂著名女电影演员曲云。

20多年后,在中国电影百年华诞到来之际的一个秋高气爽的日子,我终于见到了心中的这位“阿妈妮”。

曲云是山东牟平人。她1946年参加中国人民解放军,任胶东文协文工团话剧演员,1956年调到八一电影制片厂演员剧团任演员。

1964年拍电影《苦菜花》时,曲云才30多岁,风华正茂,但戏中“母亲”沧桑的扮相,却使她荧幕上的形象就此定型——苦命的老年妇女。30多年过去了,谈起这部在自己的演艺生涯中谱下辉煌篇章的电影,曲云记忆犹新,最令她难忘的是为了演母亲学会了两项技能:织布和射击。

——访著名歌唱家关牧村

主人公小传:辽宁省沈阳市人,满族,****-党员,硕士学历,1953年生于河南新乡。1970年在天津当工人,1987年毕业于中央音乐学院声乐歌剧系,1977年任天津歌舞团演员、天津歌舞剧院演员。国家一级演员,享受国家特殊津贴。历任中国音乐家协会会员、天津市音乐家协会理事、全国青联常委、天津市青联副主席。是第七至九届全国政协委员。

关牧村是我国歌坛中一位蜚声中外的著名女中音歌唱家,40岁以上的中年人对她和她演唱的歌曲更是感到格外熟悉和亲切。早在20世纪70年代,风华正茂的她就以《月光下的凤尾竹》、《打起手鼓唱起歌》、《祝酒歌》、《吐鲁番的葡萄熟了》等优美动听、脍炙人口的歌曲名扬神州大地。

我是先认识她的丈夫王星军(后来离婚),后认识关牧村的。虽然那时她早已蜚声歌坛,是人人皆知的歌唱家,但却平易近人、和蔼可亲,艺德人品,堪称一流。

1953年11月6日,在河南新乡的卫水之畔的牧村,一个女孩子伴随着哇哇的哭声,在这个村子的一个有文化氛围的家庭中诞生了。父亲是一个杂志的编辑,母亲是音乐教师。为了纪念孩子的出生地,父母给孩子取名牧村。关牧村,一个即古朴而又富有诗意的名字。

关牧村和许许多多与她同时代的人一样历经过不少的磨难,但这些丝毫没有影响她对音乐的执着,反而更坚定了她沿着音乐成功之路继续走下去的毅力和决心。60年代之初,我国经历了多年来前所未有的自然灾害,这场天灾给每个家庭都带来极大的困难。年龄幼小身体尚未发育好的关牧村自然也难逃命运给每个人带来的不公。但她在忍饥挨饿的困境中,凭着对音乐怀有一种矢志不渝的神圣信念,刚上小学三年级就报名参加了天津市小红花艺术团的声乐辅导和训练。她在这块小小的音乐园地里得到该团老师苏勇夫妇耐心细致的声乐启蒙,正是这对伯乐意外发现关牧村声音与众不同,音域宽厚的特点,并悉心加以指导,辛勤务实的工作,为其专业的提高打下坚实基础。

稍大一些,关牧村就读于天津市6-9中学,由于有了小红花艺术团几年来培养所积累的专业水平,很快便被学技选中参加天津市组织的中小学生文艺汇演。关牧村谈到走上歌坛之路,她感慨地说,自己是受妈妈酷爱音乐的影响。从前母亲家家境殷实,专门请了一位白俄老师教妈妈学习声乐。她说自己就是由于母亲的影响,因而对音乐有一种很好的“悟性”。同时她还笑着讲到母亲曾一度是自己的编外音乐教师,在艰苦的从艺路上给了她很大的帮助和鼓励。

1970年,关牧村初中毕业后,就分配到天津钢铁厂当徒工,一干就是七年。她每天除了上班,就是练歌。1978年,在关牧村的人生道路上是一次重大的转折,她进入了天津歌舞团,成为一名专业演员,短短的四五年,关牧村以其独特的演唱风格和才能获得了千千万万听众的青睐,在歌坛上名声鹊起,闻名遐迩。

一个好的歌唱演员既要对音乐怀有一种一点就通的“灵感”,还要有一副天生的好嗓子。同时具备对一首作品的正确理解和诠释,这些都是必不可少的。关牧村还娓娓道出多年来在演唱中的一些发自内心的感受,她说,一首歌不同人演唱同样会产生不同的演唱效果,是否打动观众,赢得观众,是对一个演员在歌唱艺术方面综合素质的检验。多年来她这么说的,也同样是这样做的,人活一世应严格地对待人生,演员要靠高雅的演唱艺术感染和贴近观众。她特别喜欢佛教文化中倡导的淡泊名利,对人对事应宽大为怀的观点。她说,作为演艺圈里的人,演员应一丝不苟踏踏实实搞好自己专业,搞好分内工作。光明磊落,堂堂正正去做人,切记要对得起厚爱自己的观众。

关牧村的演唱风格属于自然清新的,民族性的演唱技法。在多年来的艺术实践中,她仍隐隐感到自己在专业演唱方面存在一些外人不易看出的缺憾。有鉴于此,对歌唱艺术领域永不满足的她,再次来到培养歌唱家的摇篮中央音乐学院深造,师从享誉海内外的我国著名声乐教育家沈湘教授。沈先生在声乐教育方面造诣很深,她很有针对性的特别强调关牧村要更好掌握科学和先进的发音方法,在自己原有的演唱风格中适当揉进美声唱法中更适合民族唱法的部分,把两者最大限度地结合起来。经过两年系统的训练和沈先生高水平的培养,终于使这位歌唱家在演唱技法方面突飞猛进,让昔日的老观众感觉到关牧村的歌有灵上一层楼的深刻印象。

经过这次进修学习,关牧村对以往自己拿手歌曲的演唱理解更为到位。她多年来追求自然的没有人为痕迹的演唱风格渐渐形成。给歌迷们耳目一新的还有,同是一首歌儿,现在演唱的艺术效果,却犹如行云流水,婉转动听,同时又极富一种内在的美感,在声乐技巧的运用方面发生了质的飞跃。

关牧村回忆起已故著名作曲家施光南先生,一脸的凝重之惑。她说,一个歌唱演员在艺术青春中,能遇到一位适合自己风格的作曲家并不是很容易的事儿。而自己则吉星高照,恰巧遇到施光南老师,我想我们之间可能是有缘分吧!由施光南老师作曲的几乎每一首歌她都从内心里非常喜欢,感到特适合自己的演唱风格。事实证明,正是这些歌儿给她带来无数的鲜花和美酒。如广大观众十分爱听的《吐鲁番的葡萄熟了》、《月光下的凤尾竹》、《阿妹的心》、《孔雀向往的地方》、《打起手鼓唱起歌》、《五月的草原》等等。施光南先生的歌儿被公认为既有民族性又有很高的艺术欣赏性,内容健康向上,催人奋进,饱含着对祖国壮丽山河的赞美之情。演唱他的歌儿对关牧村来说,恰似如鱼得水。这一点在施光南先生生前已得到印证。关牧村回味与恩师的合作,特别提到被人们广泛传唱的《家乡有棵相思柳》、《假如你要认识我》等十几首堪称民族性和艺术性极高的好作品。而这些歌大多均由关牧村首先试唱,对试唱和处理的效果施光南先生特别满意,试唱当中他多次激动地说:“你唱出来的意图和效果就是我心中所构想的。”

施光南老师离开人世后,几个歌唱演员分别试唱他写的歌剧《屈原》中南后的一节唱:“怎不叫我心智惶惶……”大段咏叹调,结果她们试唱的效果均不能令人满意。这时轮到关牧村,她通过对角色恰当的把握,将南后的嫉妒、狡诈等情感都比较准确地表现出来,艺术效果很好,受到在场专家一致赞扬。著名女指挥家郑小瑛诙谐地对她说:“施光南的这部歌剧就是专门为你写的。”

从20世纪80年代初开始,关牧村即在歌坛上成为国内十分少见的多产歌唱家,她分别于1981年主演歌剧《宦娘》,1983年主演、主唱中国第一部音乐故事片《海上升明月》,;1985年参加大型音乐舞蹈史诗《中国革命之歌》的演出;1986年主演、主唱电视舞剧故事片《最后的悲歌》,1987年参加首届中国艺术节专场演出;1990年参演大型古典电视艺术片《唐宋风韵》;1993年拍摄电视艺术片《吐鲁番的葡萄熟了》个人专辑;1994年参加了20世纪华人音乐经典演出;拍摄电视艺术片《美丽的敦煌》。

关牧村还曾为数十部电影、电视剧、艺术片配唱主题歌。她的演出多次获奖,并先后在北京、天津、上海、沈阳、武汉、青岛等城市举办个人独唱音乐会,还到日本、朝鲜、英国、爱尔兰、塞浦路斯、香港等地访问演出。艺术上取得了显著的成就,党和人民也给予了她很高的荣誉。先后获中国首届金唱片奖、全国首届青年歌手大赛二等奖、天津市青年歌手大赛一等奖、第13届世界青年联欢节最高艺术成就奖、全国农村歌曲演唱一等奖、全国优秀影视歌曲奖。1985年获文化部优秀演员奖。1986年获中央电视台举办的“全国听众最喜爱的歌唱演员”滦江杯奖。1979年至1981年,连续三年获全国“新长征突击手”称号,1984、1994年被评为天津市劳动模范。1991年经国务院批准享受政-府特殊津贴。1992年获文化部优秀专家称号。曾荣获全国“三八红旗手”称号。

当文化界名人涌起一股出国潮流时候,关牧村却一头扎入祖国基层去演出,内蒙古的大草原,石油的转塔下,茫茫的南沙海面,都留下她的足迹和悦耳的歌声。她还为希望工程捐款,并资助30名学生,直到中学毕业。关牧村不仅用自己的歌声征服了听众,更重要的是以自己高尚的人格赢得了人民群众的广泛赞誉。

经过多年的艺术实践,经过音乐殿堂的进一步深造,关牧村更趋成熟了,她的音域是广了,音色更美了,表现力更丰富了。她既不一味迎合,又不固守不变,形成了自己独特的风格。艺术的道路是无止境的。作为传播中国民族文化的使者,她多次出访日本、美国、瑞典、丹麦、泰国、新加坡、塞浦路斯及香港等国家和地区,被邀请参加艺术交流和演出。她说,其中印象最深的一件事,是一次在美国凤凰城的访问演出。此地一直是台商在美国的主要聚集区,过去很少有大陆艺术家去那里访问。因此,他们对祖国的了解很少。“自从我去了那里,通过我的歌声,让久居美国的台湾人了解中华民族文化源远流长。演出结束后,一位两鬓花白年事很高的台商王先生拉着我的手深情地说:‘我为中国有你这样的世界一流女中音歌唱家感到非常骄傲,你为我们炎黄子孙争了光。’一席话说得我心里热呼呼的,久久难以平静。”

美国有关方面两次要为关牧村办理绿卡,允许她,到美国定居,都被其婉言谢绝了。她深情地表示:“我是中国人,我的根深深扎在这片生我养我的土地上,我和我的祖国一刻也不能分离。”这就是关牧村的一颗中国心。美国洛杉矶市政-府1992年曾授予她荣誉市民称号。展望未来她豪情满怀地说,我要用歌声为中美两国人民的友谊和文化交流铺路搭桥。

关牧村,愿你的艺术成就更加辉煌璀璨!

关于我的家庭?我爸爸是北京某大学的教授,妈妈是从事于医学研究,爱人是北京某单位的干部。爸爸、妈妈似乎对我的演员职业不太感兴趣,但又从不干预我,只是教育我懂得,无论干什么,都要干好。我认为一个人生活在大千世界中,对别人要真诚,对自己要自信,这可以算是我的座右铭了。

今年四月,朱琳获得第五届“大众电视金鹰奖”最佳女主角。祝贺你,朱琳同志!我们期望在观众如潮的掌声中,目睹你的“下一个”风采。

(原载郑州《人生与伴侣》1987年第9期、贵州《青年时代》1988年第1期)

“潘冬子”在那个年代的童星中是毫无争议的“腕儿”。其火爆的程度要远远超过现在的“小燕子”。中央电视台主持人朱军曾对他说:“能够有机会和你在一起对话,那真是人生最大的幸事。我小的时候还给你写信,但是那个时候你可能没有收到,但是我是真的给你写过信,而且不止一封信。”

既为偶像,就一定有他存在的与众不同的社会意义。在70年代,老师或是家长会经常对孩子们讲你们应该像“潘冬子”那样,怎么样怎么样!瞧,这也许就是榜样的力量吧!

那个时代,谁是最可爱的人——解放军!当一代代人在课本里努力寻找魏巍那份情感的时候,“潘冬子”应该是最早与魏巍产生共鸣的孩子。“我拍完《闪闪的红星》以后,最大的愿望就是要当解放军。因为在那时的大环境之下解放军的形象是最好的,最可爱的人,而且这部片子又是八一电影制片厂拍的,他们穿的都是军装,拍摄完以后,我就有这个想法,就是我肯定要当解放军。后来,如愿以偿了。到八一厂当了兵!”

她1962年生,四川成都人。1980年考入中央戏剧学院表演系,毕业后分配到八一电影制片厂演员剧团工作。1985年主演电影《野山》,成功塑造了桂兰这一独特的农村妇女形象。在影片拍摄中,她仔细研究了人物的心理和性格,以一种质朴、真挚的表演来表现这一坚毅、顽强且淳朴、勤劳的农村妇女形象。岳红在片中的造型也十分符合人物的身份、性格。表演自然、传神,将准确的性格刻画丰富的感情流露融于逼真的外部形态之中,展示了人物独特的性格魅力。拍这部片子时,岳红刚刚从中央戏剧学院毕业,饰演一个与自己本身的性格、形象反差都很大的角色,对岳红来说具有很大的挑战,所以岳红在饰演这个角色时,充满了一种青年演员的激-情。在该片中的演出使岳红获得了第六届中国电影金鸡奖最佳女主角奖,同时获得中国电影表演学会首届学会奖。另外,岳红在影片《八女投江》中,以娴熟的演技饰演了杨贵珍这一形象,获得八一电影制片厂百花奖最佳女配角奖。岳红还在《小岛》、《女刺客》等影片中塑造了许多不同身份,不同性格的角色,表演生动,生活化强,为广大观众所喜爱。

2002年4月,岳红发现胃部不适,后确诊为胃癌,经手术成功遏制了病情后开始复出。笔者对这个话题本来是心存忐忑的,没想到岳红自己倒非常坦然,她说:“癌症阻挡不了我拍戏,这是我生病后接拍的第四部电视剧。前几部轻松一点,这一部很辛苦。我是主角,要从青海拍到东北,而且很多戏都是从头演到尾。”谈到生病对自己的影响,她说:“至少我明白了一个道理,人生最幸福的就是拥有一个健康的身体。现在我比较注重自己的健康,注意饮食和休息。剧组的饮食不是很规律,我就自己准备一些食品,也经常利用拍摄间隙休息一下。”在青海拍摄抓获第一个罪犯的一场戏时,地点是海拔4000米的大雪山。拍摄进行到一半时,忽然刮起了风,还下起了大雪。岳红突然倒在了雪地上,半天不动。剧组人员跨过半米多深的积雪,迅速给她挂上氧气袋,两个小时后她才恢复过来。到成都拍摄,岳红感到很高兴:“我是成都人,能在这里拍摄这么长时间,特别高兴。虽然空闲时间很少,但是在深夜拍完之后,还可以溜回家去看看父母。父母有时也会到片场来看我。“

《追你到天边》的编剧是近年来在电影界声名鹊起的青年导演俞钟。从电影“转战”电视剧,当然也是要抓故事,尤其是普通人的命运永远都是俞钟不变的“命题”。该剧描述的是湖北荆州等地发生的一个真实故事:一个母亲在痛失儿子后,毅然决定凭自己的力量去抓“罪犯”——5名在群架中失手打死其儿子的年轻人。在追捕过程中,这名农家出身的女子经历了种种艰辛与磨难,同时对被追的“罪犯”开始发生情感上的微妙变化,仇恨减弱了,更多的是母亲对于孩子们所犯过失的理解与自责,母亲的人格也得到进一步升华。《追你到天边》是一部纪实风格的电视剧。前几年写实剧有个很重要的特征就是方言,有的剧甚至从头到尾都是方言。《追》剧也是保留了这个特点,而且还将这一项“发扬光大”,由于剧情跨越9省,剧中将出现多种方言。岳红演过不少“川味剧”,反响都很不错,西南方言区以外的观众也很爱看,但她认为这次不一样了:“与《淘金记》、《王保长歪传》相比完全不一样。”她说,由于这部戏的写实风格,方言成为角色塑造的一部分,随着剧中人足迹遍布云南、广西等9省市,群众演员的语言环境也在变化,而主人公则使用原汁原味的“四川普通话”,整部戏对于语言的包容性很强,信息量也很大,不是简单地将方言作为工具。

最后,祝这位“风雨丽人”多保重身体,好人一生平安!

心中的“阿妈妮”

红星照我去战斗

——访电影《闪闪的红星》中的“潘冬子”祝新运

在70年代,有一部电影我连续看了4遍,那就是电影《闪闪的红星》。影片中的小主人公潘冬子给我留下了难以忘却的印象,以至于几十年后还记忆犹新。

在少年时代,我有许多梦想,但第一个就是像潘冬子一样要当一名解放军战士。20多年后,我不但当了兵,而且调到总政工作,成为“潘冬子”现在所在单位的上级机关。

在中国电影百年到来之际,我再次见到了潘冬子的扮演者——现已成为八一电影制片厂演员剧团副团长的祝新运。

曲云回忆道:“当时剧情要求我会织布,我不会呀。我找到很远的一个小村子,有一家人正等着春节要穿新衣服,正在织布,我就要求跟他们学。那时候棉线和织布机上的梭子是非常贵的,所以人家不让我织。我就帮他们家干活儿,帮人家打水烧火扫地,最后人家终于同意。我晚上去织布,他们村到处都画了大圆圈儿,因为晚上有狼,我也害怕,就借了个手电摸着黑去。有一次因为怕狼,我从坡上摔下来,把手都摔坏了。结果我给他家织了三丈布。”不过,练射击显然让曲云收获更大。影片最后冯大妈拿起枪打死了汉奸,当时曲云不会打枪,只好上靶场去练三点一线。“当时我练得非常辛苦,结果成了三-级运动员!”

几十年来,曲云除电影《奇袭》中的阿妈妮、《苦菜花》中的冯大娘外,又塑造了许许多多光彩照人的老年妇女形象。如《布谷催春》中的东升娘,《天山行》中的郑母,《药》中的华大妈,《失去的歌声》中的奶奶,《金不换》中的金大婶等。还曾参加拍摄《泉水默默流》、《天伦》、《好爹好娘》、《心路》、《永不回头》、《百姓》等电视剧。

曲云塑造的角色沉稳、朴实中蕴含坚毅,精明、大度中充满慈祥。尤其是内心戏,演得自然真切,看得出她在“神似”上是下了苦功的。曲云的付出也得到了观众的认可。曲云下部队演出时,战士们亲昵地叫她“东方妈妈”;1980年她随中国电影代表团赴新加坡参加中国电影回顾展时,当地一家报纸称她为“中国母亲”。除了影视表演外,曲云还擅长赋诗。曲云在四川拍电视剧《浪卷红尘》时,被四川壮丽的景色所感染,欣然创作了一首诗“云雾飞驰峨眉间,络绎游人醉翠微。好山美景看不足,留恋日暮竟忘归”。

晚年,曲云还迷上了绘画。当年八一厂办起总政老年学院分院,她和老伴一同报名参加了书画班。1997年中山公园画廊举办“当代影星书画展”时,曲云的几幅作品还曾入选参展。

月光下的凤尾竹

既然穿着军装就是小解放军了,虽然年纪有些“偏小”——10岁。但美梦成真之后,“潘冬子”也琢磨着怎么样“特权”一下。“那时候舍不得穿这个军装啊,穿了以后,就舍不得脱下来了,到哪儿都要显示显示,噢,我是军人啊,我是解放军啊!在学校的时候,难免有一些磕磕碰碰嘛!这时我会跟人家说,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打我一下,你就是打解放军,我可以告你去!

在70年代,住医院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更何况是解放军总医院。

“潘冬子”既为军人,自然要到军队医院看病,但填病历卡的时候却着实给大夫吓得不轻,“祝新运,男,10岁!谁的家属啊,是军人?开什么玩笑,哪有10岁的军人,确实是军人啊,说是祝新运,祝新运是谁啊!潘冬子!啊,潘冬子!在哪儿呢?这不是在那儿嘛!啊,那是军人,住院,住院!”

“当时,你们的一辆汽车一直在嗡嗡响,我很纳闷儿,后来才知道是在发电,用来拍电影。”一位与祝新运同龄的老表回忆道。

“你忘了?拍你到镇上为红军秘密筹集盐粒的那场戏时,我还和你配过戏呢!”一位妹子像见到了久别多年的哥哥一样,既亲切又欢快地对祝新运说。

忘记?怎会忘记啊!祝新运被眼前热情的父老乡亲们所感染,被这里的青山绿水所陶醉!他像一位游子刚刚回到阔别已久的家里一样,激动得泪流满面……当然,他也永远不会忘自己是党的人!祝新运在拍完《闪闪的红星》这部影片后,就正式转为一名部队文艺战士了。在以后的岁月里,在党组织更加严格的培养下,他进步很快,20岁时就加入了党组织,成了一名真正的党的人。改革开放后,组织上又送他到解放军艺术学院学习4年。现如今,祝新运已是八一电影制片厂演员剧团的一位副师级副团长,他正像当年“潘冬子”努力完成党交给的任务那样,尽心尽责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

祝新运在感慨万千的同时,又“回放”了一段他前不久重返当年拍摄场地江西婺源时的情景。

当年的祝新运只是个10岁左右的孩子,情感意识还很淡薄。然而28年后的今天,当他再度踏上这块曾使他人生辉煌过的土地时,心情宛如长江流水一样,难以平静。

“我们的‘冬子’已经长大成人了!”一位曾参与拍片、现已满头白发的老汉兴奋地对周围的群众说。

第十章 最高荣誉(上) (第3/3页)

。这不,我来济南准备了这么多精致的贺年片,回北京后,先让他们捎往前线,春节我将随四川省慰问团再度去云南前线,跟战士们一块欢度佳节。

(叮铃铃……门上的电铃响了,原来几家报刊的记者等急了,朱琳欠起身来抱歉地说:“下面你们一块听好吗?”)

电影学院毕业后,我先后在电影《梨园传奇》、《肖尔布拉克》、《骆驼草》、《远离人群的地方》;电视剧《金房子》、《弯弯的石径》等影视剧中饰演了角色,有的虽然获了奖,但都不是很理想,这次饰演的江曼,是我较为满意的了。最近,我将在八一厂拍摄的《远离战争的年代》中,再次饰演军人角色。

像所有天真、活泼的儿童一样,小时的祝新运每天无忧无虑地生活在家庭与校园里。望着心爱的小儿子,身为北京某中学体育教师的父亲,受当时“乒乓球热”的影响,开始萌发出让儿子学打乒乓球的念头。然而,就在这时,小学的一位教音乐的张老师慧眼识才,也在打祝新运的主意:“这孩子聪明、伶俐,又爱学习,是棵好苗子。”如此这般,祝新运在张老师的关怀下,开始涉及文艺圈。先是在学校宣传队活动,以后又被推荐到市少年宫,直至少年银河艺术团。就在祝新运边读书边学习表演艺术的时候,就像他的名字一样,命运之神悄然光顾了。

1973年,八一电影制片厂开始筹拍故事片《闪闪的红星》。根据最初剧本,剧组需要物色“小潘冬子”、“中潘冬子”、“大潘冬子”三个不同年龄段的少儿演员,以及“春伢子说”、“胡汉三之子”等众多配角演员。消息传出后八一厂一下子涌进百余名少年儿童,祝新运自然也在其中。通过极为严格的筛选后,祝新运最终脱颖而出,担当“小潘冬子”的角色。

在以后的拍摄过程中,剧组对剧本作了一些修改,删去了“中潘冬子”、“大潘冬子”和“胡汉三之子”等几场戏,于是,作为“小潘冬子”的角色就成了整部影片中的焦点人物。“能胜任潘冬子这个角色,并以后深深扎根于亿万观众的心目中,除剧本写得好,和我个人的一点努力外,主要还是靠老师、导演的扶植、培育,以及所有参与影片拍摄的同行们的大力协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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