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第六页“天意如此。”笔迹竟有些颤抖,这书到此便没了。
方问渠瞪大眼睛,照这《书名》批注所言,鹤归老人该是早已知道十二年前那次不幸的意外。且不论这《书名》是否当真料事如神,但说区区一条毒蛇,鹤归老人若是早有提防,该有一百种办法阻止悲剧的发生,为何竟似坐以待毙一般等待着所谓“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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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方问渠亦略有耳闻,据说当年先帝一时兴起,围猎于都城之外,却遭到胡人袭击,幸而坐骑神骏,得以逃脱。
注第三页“又中,胡不犯境久矣,此事甚诡。”
第二十页“开物十六年,偏将军王计讨幽州有功,擢前将军”
徐清如示意不必,便进了木屋,方问渠眼见她刚刚吐血,知她内心悲怆,强忍未发,故不敢远离,也跟着进了木屋。
“室中藏书,皆先师经年所得,先生自便”徐清如撂下这句话,便进了里屋,关上房门。
方问渠,叹了口气,若非徐清如留下的这句话,他还真不知如何自处。他轻声踱到书柜前,却不知从何处看起,正当挑选之时,却忽然听到屋内隐约传来啜泣之声。方问渠不敢再听,赶忙胡乱抓起一本书,逼着自己全神贯注地看了起来。
方问渠带着疑问继续往下看,却见第十七页书“开物七年,陈潇璇献菜于殿前,名曰‘盛世重光’,帝喜。”
此事方问渠倒是再熟悉不过,再一看从这页开始便有了批注,注第一页“中,此事与陈灶君有旧即知,不足为信。”
第十八页“开物十年,更始教起于匡庐,以恢复汉制为号,举兵反乱。”
这书封面上只提二字,曰“书名”。这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做法在方问渠看来多半是故弄玄虚,大约是作者自己不想起书名,便干脆以这二字作书名了。这书页虽然泛黄,显出年份久远,但纸张制作之精良却着实令方问渠叹为观止,再一细看,这书似是二次装订而成,有制作精良的书页,也有较为普通的书页,前者微微泛黄,后者则明显成色要新一些。
细看内容,方问渠发现此书似是一本日志,从字迹来看制作精良且又年代久远的书页是某人写的日志本身,而质地普通却又年代较新的书页则是另一人针对日志作的批注,而封面“书名”二字却与此二人笔迹都不相同,这书一旧一新相间排列,便是一篇日志,一篇批注的形式。方问渠沉吟片刻,实在猜不透为何鹤归老人要收藏这样一本书。他细看内容,每页只几个字,只见第一页书“景云二年。遇梦成祥,天机在此,世事轮回,人道不孤。”
第二页书“延和元年,助李隆基登大宝。”
第三页书“天宝十四年,谏玄宗赐死杨玉环。”
第四页书“上元三年,埋宝于安宜,告真如。”
方问渠掐指推算,更始教确也是在这一年起兵造反,几成社稷大患。
注第二页“中,穷山恶水,愚民甚众,其因可循,不足为信。”
第十九页“开物十三年,帝猎于函阴,遭袭,马驰一日,得脱,死卫士三十四人。”
注第五页“再中,不复多言。”
看至此处,方问渠倒吸一口凉气,知晓因果的他明白,按时间推算,这女婴毫无疑问便是徐清如。至此方问渠大概判断,这注释之人大约便是鹤归老人,他似乎无意间得到一本书,虽然这《书名》之中所言一一成真,但他开始并不相信,直到他在萧山捡到了徐清如。一念之此,他赶忙找来一本屋内鹤归老人自己的著作,比对字迹,果然与注释一模一样,他忙继续看去。
第二十二页“开物二十五年,有血三更一条,伤及****,鹤君自陨救之。”
注第四页:“何独言幽州之事而不言凉州邪?”
王计乃是当朝的大将军,方问渠自然听过他的事迹,传说他最出名的两场战斗便是分别在凉州和幽州的两次平乱。
第二十一页“开物十七年,有马车坠于萧山之麓,鹤君于此得一女婴。”
第四章 善意的谎言 (第2/3页)
言,只得暗暗祝祷“心诚则礼至”。
做完这些,徐清如转头道:“先生,可否等我一个时辰再出发去凤凰山?”
“师礼至重,大人欲多待数日,在下亦无不可。”方问渠不得不赞叹徐清如之坚韧,受此大挫当与五雷轰顶无异。
……
第十六页书“中和二年,说谢瞳降唐。”
这些文字看得方问渠一头雾水,博学如他,亦有不知所云之惑。此“景云”、“延和”“天宝”看去极似年号,但却闻所未闻。至于这“李隆基”是谁?“玄宗”是谁?“杨玉环”又是谁?他也一无所知。而这日志若是一人所著,记载虽语焉不详,但此人少说也得有过百高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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