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那袋子一直一动一动的,原来竟是满满登登的老鼠。
惊恐的瞪大了双眼,萧长平不停的吞咽着口水,紧张的舌头都开始打结了。
“大大侠饶命”
没有理会他的话,那几名黑衣人径自上前扒下了他上身的衣服,随后将那口装了几只的老鼠的锅扣在了他的肚皮上。
清楚的看着他们在做什么,萧长平惊恐的大声呼喊,可是才张开嘴便被塞进了一块布,除了呜咽之声再也发不出别的动静。
神冷然的扫了他一眼,玄觞冷声唤了一句,“出来。”
话落,便见从外面走进来几名黑衣人,全身上下包裹的严严实实,就连双手都没有露出来。
只见他们齐齐的走到了萧长平的面前,各据一角,彻底的将他包围在了里面。
就在这时,却见玄觞悠闲的抬起一只脚踩在了身下的座椅上,身子微微倒向一侧,他的神难得不似那般冰冷,手中一颗一颗的剥着葡萄。
“那锅里的老鼠饿了好些日子,想来待会儿便能美餐一顿了。”忽然,玄觞不着头不着尾的来了这么一句,却令萧长平的神经猛地紧张了起来。
“唔唔唔”
“锅底一热,你受不了,老鼠也受不了,虽然你逃不掉,但是不代表老鼠也逃不掉,它们只要嗑坏你的肚子就行了。”
“唔唔唔唔唔”使劲儿的瞪大了眼睛,萧长平的眼珠儿甚至都要瞪出来了,可是玄觞却只是冷酷的移开了视线,依旧专心致志的剥着葡萄。
谁知玄觞却只是取下了他嘴里的手帕,随即动作极快的往他的嘴里仍了一个小药丸。
“咳咳咳”
“观景阁里燃了一些cui qing香,是你的手笔吧?”玄觞的眼神虽然冷了些,但是语气倒是平缓的很,未见丝毫的恼怒。
终于得了说话的机会,萧长平赶忙神激动的朝着玄觞告饶道,“大侠饶命,是误会、都是误会啊!”
“方才给你吃的是**,比cui qing香厉害多了,你慢慢享受,会回味无穷的。”说完,玄觞便再没有给萧长平说话的机会,又将手中的手帕塞回到了他的嘴里。
“唔”
看着他使劲儿的在呜咽着什么,玄觞的心里却没有任何同情可言。
若非是心下实在恼怒等不及再想更残酷的手段来折磨萧长平,他才不会如此轻易的放过他呢!
微微回身瞥了一眼从锅沿那里留出来的血迹,玄觞眸光一冷,随即便离开了房中。
他特意将地点选在这么亮堂的地方,为的就是萧长平自己看清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是如何被那几只老鼠咬的肠穿肚烂的。
回到隔壁的房间之后,玄觞将剥好的葡萄放在了桌上,随后先走到了屏风后去净手,之后才又返身回了榻上。
见乐藻依旧睡得香甜,他的心里这才稍稍舒坦了些。
敢肖想他的人便是该死,连带他们那一家子都应当随之付出一些代价。
想到这儿,玄觞眸微凉,又抱紧了乐藻几分,这才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翌日凤卿起身去到安鱼的房中同她一起用膳的时候,却见乐藻还未回来,口中便不觉打趣说道,“竟然就如此将人带走了,也实在太猖狂了些。”
“他是料准了无人能够拦得住他。”
“这倒是,夜倾昱从来不会做这般得罪人的事儿,只怕他就算知道了也会当作不知道。”
听闻凤卿忽然提到了夜倾昱,安鱼的眸光不觉一闪,脑中不自觉的想起了之前和安瑾然的对话。
她有些茫然,不知道到底该不该将她猜到的事情告诉凤卿,不说的话,未免她身在局中眼下还未发现,可若是说了的话,又未免影响了他们两人之间的感情。
心下一时纠结,安鱼便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异样都被凤卿看在了眼中。
“大姐姐,你怎么了?”
“没什么。”微微别开了头,安鱼到底还是将话憋回了心底。
他们之间的事情她还是不插手的好,安瑾然说的是对的,总要他们自己去面对,只要最后卿儿自己能面对就好。
虽然安鱼找别的话题遮掩了过去,不过凤卿还是察觉到了不对劲儿,只是她却聪明的没有追问。
若然大姐姐想说的话便自然不会瞒着她,可是既然瞒着她,那便意味着就算自己问了她也不会说的。
两人无话的用完了早膳,安鱼未免凤卿还在猜测着方才的事情,便状似好奇的朝着她问道,“昨日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
闻言,凤卿冷凝一笑,眸中寒意森森,“这么有趣的事情,自然是要与民同乐了。”
“你是打算”
“不是打算,是我已经如此做了,想必眼下整个永安城都知道昨日在这府上发生什么事情了。”
“明日,好像是凤轩问斩的日子吧?”
“倒是果然不错,所有人的好日子都赶在一块儿了。”话说到这儿的时候,安鱼明显感觉到凤卿的语气中带着些许的兴奋。
一想到这儿,安鱼望向她的眼中不禁闪过了一抹忧。
倘或这一路走来没有夜倾昱陪着卿儿,倒不知她会变得如何模样,可会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一心只想着要别人难过,却从未想过要让自己好过些。
从前她的心里也是这般执拗,总恨不得一夜之间杀光害了凤家的那些人,可是后来遇到了安瑾然她才渐渐明白了过来。
上天让她们逃过一劫,也许真的是想给她们机会为家人报仇,但是又何尝没有让她们重活一次的可能在。
如今凤府的大房已经渐渐衰败,事情好像终于有见到头儿的那一天,那卿儿是不是终于可以卸下肩上的重担了?
看着安鱼一脸动容之的望着自己,凤卿不禁心下奇怪,“大姐姐缘何如此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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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长平
胆子倒是不敢动他的人,也不知他是不是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低头看了一眼已经睡着的乐藻,玄觞眼中的冷然之不禁淡了几分。
待到将他丢进一个房中之后,萧长平只见那屋内灯烛闪闪,亮如白昼,比方才的地牢里不知好了多少,倒是莫名令他感到心安了几分。
随意将他扔到了地上,斯幽便走回到了玄觞的身边站着。
“去隔壁守着,若是她醒了便来告诉我。”旁人拦她不住,或者说他们就不敢拦着她。
将火架放到了锅底那处之后,其中一名黑衣人见在萧长平的身上点了几下,随后便见他连上半身都动不了了。
听着老鼠在锅里不停的折腾着,脚趾挠着锅底发出的“咯吱咯吱”的声音,萧长平只恨不得自己立刻就死在这儿。
可是即便是到了眼下,他也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惹上这么一群人,更加不知道他们为何要如此对他。
奈何他的嘴巴都已经被堵上,想问话也问不出,想求饶也求不了。
锅底一点点开始变热,隐隐透过锅沿传了过来,萧长平觉得自己的肚皮也渐渐开始变热,而锅里的老鼠也变得越来越不安分。
初时相遇他很奇怪人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多的眼泪,好像随时随地可以哭泣,但是及至如今,他却总觉得这世间别的女子眼睛干涸了些,大抵都是少了些眼泪。
伸手轻轻的摸了摸乐藻的眼眉,玄觞的动作轻柔的竟不像他本人。
轻手轻脚的起身离开床榻,随意披了一件大氅之后,他便身姿颀长的离开了房间。
才掩shàng mén,便见斯幽神恭敬的候在廊下,“护法大人,人在地牢里,要如何处置?”
“带到隔壁房间去。”
眼下已经过了吃葡萄的时节了,不过这是他特意着人从南边一带弄来的,尚且可口清甜,想来乐藻会喜欢的。
房中很是安静,只有老鼠挠着锅底的声音和萧长平越来越揪心的呜咽声。
此刻若是乐藻在房中的话,只怕定然会被吓哭了,因为不管是听声音还是看着萧长平的状态,都只是愈发令人感到骇人而已。
不经意间抬头扫了一眼萧长平,玄觞见他脸涨的通红,额头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于是便放下了手中正在剥着的葡萄一步步的走到了他的面前。
许是因着不知道玄觞又要如何折腾他,萧长平的眼中顿时充满了恐惧之,甚至还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是。”
“这位大侠,你我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不知你抓了我来是为何事,还求你高抬贵手放了我,你要多少银子,我回府之后都可以给你。”
闻言,玄觞神未变,就好像是没有听到萧长平的话似的。
眼睁睁的看着那几人将火架上,萧长平几次想要往后退,可是奈何下半身却半点动不了,而双手除了被吓得颤抖之外,他根本使不出半点力气。
看着其中一名黑衣人将袋子里的东西倒进了锅里,萧长平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停滞了。
老鼠!
如果说他们几人还不足以令人感到恐惧的话,那么他们手中拿着的东西却足够令人心下生惧。
铁锅、会动的黑袋子、火把
萧长平不知道他们打算做什么,可正是因为这种未知才令他愈发感到害怕。
第三百一十二章 所谓悍妻 (第1/3页)
说起来,玄觞本是已经离开了永安城,只是他要查探的事情有些古怪,绕来绕去最终又回到了永安,是以他才又回来。
加之他心下也是一直在记挂着乐藻,是以便想着来瞧瞧她,哪里想到方才见到她就撞见了这样的事情。
当日在醉仙楼遇见她的时候他便舍不得她哭,更何况是让那些杂碎来招惹她!
“嗯?”
冷冷的扫了斯幽一眼,玄觞连多说一句的打算都没有,却吓得前者赶忙去地牢提人。
萧长平被人像麻袋一样拖拽到一间屋子的时候,他只觉得自己的屁股都好像要着火了一样,口中连声哀求告饶着,只是那些人却并不理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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