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她抬头看他，眼睛很亮，亮得像烧着两簇火，“您教过杀人，教过权谋，如今教媚术。”

她顿了顿。

“是要把我养成什么？”

她问得很慢，每个字都像从齿缝里挤出来：

“一把能上榻的刀？”

沉稳，有力。

和她慌乱的心跳形成鲜明对比。

“懂了吗？”他问。

他忽然笑了。

不是愉悦的笑，是那种带着自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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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明昭没动。

“我让你转一圈。”萧绝重复，语气很淡。

她慢慢转身，走了两步。

楚明昭咬住嘴唇。

他的手掌很热，隔着薄薄的夏衣，烫得她皮肤发麻。呼吸喷在她颈后，带着熟悉的味道。

“媚术不是扭腰摆臀。”萧绝的声音很低，像在说一个秘密，“是让人放松警惕。你的眼睛，要让人看见柔弱无辜。但你的心。”

空气凝固。

窗外有蝉鸣，聒噪得刺耳。

萧绝低头看着她。

她抓着他衣袖的手指在颤抖，但眼神很稳，稳得像在等待一个宣判。

良久。

“停。”

萧绝走到她身后，双手扶住她的腰。

楚明昭身体一僵。

“放松。”他的声音很近，就在她耳后，“腰不是僵的，是活的。”

他的手贴着她的腰侧，慢慢往上，停在她背脊**。

他的手忽然收紧，将她往后带了带，让她后背贴上他的胸膛。

“要冷得像块石头。”

楚明昭能感觉到他的心跳。

他转身要走。

楚明昭忽然抓住他的衣袖。

很轻的一个动作，但萧绝停住了。

“懂了。”她说，声音有些哑。

萧绝松开手，退开一步。

“继续练。”

第21章 媚术第一课 (第2/3页)

楚明昭还保持着刚才练走路的姿势，头顶的书已经取下，但腰背依然挺得笔直。她看着萧绝，眼神里有一闪而过的难堪。

萧绝走到她面前。

“转一圈。”

“这里，要柔。”他指尖用力，按了按她的脊柱，“但这里”

手往下滑，停在她后心位置。

“要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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