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那个故事还在继续。
他穿过一片草地,来到一间房子里。房主人每次都把他送到转弯的地方,然后离去。直到有一天,他再次来到这里的时候,房主人已经换了。原先的主人据称去走海,甚至有可能从房后的悬崖跳了下去。屋里没有灯,除了房主人偶尔抽烟时发出一点烟火的亮光,他被完全囚禁其中,找不到归路。懵懂的草地、房子、海、丘陵都成了梦的意象[8]。我知道那是一座不太高的山,满山披绿,连突兀的石头都被遮蔽其中,路边偶尔架起的木制栏杆时断时续。我甚至分不清是朝山上走,还是朝山下走,因为路的坡度让我丝毫感觉不到。
我一直期望着,翻过这座山,就能看到那个湖,湖边一定有间小屋,也许你就在那里……
[6]塞壬是希腊神话中人首鸟身(或鸟首人身、甚至跟美人鱼相类)的怪物,经常飞降海中礁石或船舶之上,又被称为海妖。塞壬用自己的歌喉使得过往的水手倾听失神,航船触礁沉没。
[7]见电影《这个男人来自地球》,导演RichardSchenkman,编剧JeromeBixby,2007年出品。
[8]见《末世爱情·归途》,残雪著,文汇出版社,2006年6月第1版。
或许吧。
皮特
10月1日于海茨敦
[1]保罗·策兰:(1920-1970)二十世纪下半叶以来在世界范围内产生最重要、深刻影响的德语诗人。1970年4月,策兰因无法克服的精神创伤在巴黎投塞纳河自尽。
[2]见《世界文学》2009年第5期,P217,王家新芮虎译。
第55章 皮特的信(四) (第3/3页)
激动,突发心脏病猝死。琼又一次亲自送走了自己的亲人。
导演更多的把“放大”了的时间“浓缩”在几个人聚会的下午。在时间的穿梭中,人既拥有和享受了时间,也被时间享用了一把。
时间在被人为地分成一个个段落之后,将它们连接起来的唯一途径就是回忆、记忆和想象,但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逾越“现在”正在进行的时间,因为它早已把你的所有的时间焊接在一起,于是我知道自己可以从时间的任何一个点进入。
[3]见《归于尘土·风景》,哈罗德·品特著,华明译,凤凰出版传媒集团译林出版社,2010年9月第1版。
[4]见《世界文学》2006年第1期,P221,马文韬译。
[5]见《卡夫卡全集》第4卷,P48,河北教育出版社,2000年12月第2版,黎奇赵登荣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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